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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古风其十详细解析
【鉴赏】
这首诗借鲁仲连的故事表达诗人的政治理想。鲁仲连是战国时齐人,策士。秦国围攻邯郸,魏安赦王派人劝赵归秦,鲁仲连在围城中往见平原君,制止了这件将导致奇耻大辱的事,邯郸因信陵君援军到达而围解。为此,平原君欲以千金相酬,仲连不受而去。后来齐国田单攻聊城,岁余不下,鲁仲连以书信缚箭射进城内,劝喻死守围城没有出路,困守城中的燕将见信自杀,聊城因此而破。齐王欲封鲁仲连官爵,鲁仲连说:“吾与富贵而诎于人,宁贫贱而轻世肆志焉。”并逃隐海上。
“齐有倜傥生,鲁连特高妙。”诗一开始就化用《史记》中的话。《史记》称鲁仲连“好奇伟俶傥(倜傥)之画策,而不肯仕宦任职,好持高节。”“高妙”二字,同时表现其卓异的谋略和清高的节操两个方面。“明月出海底,一朝开光耀。”诗人在此将鲁仲连的出仕视为明月出海,这种极度的推崇,可见诗人对鲁仲连的景仰不同一般。鲁仲连一生大节,史传只举了反对帝秦和助收聊城二事。《古风》的这首则专书前一事。当初新垣衍劝赵帝秦以图缓颊,平原君已为之犹豫,若无鲁仲连雄辩坚拒,难免因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在此关键时刻,鲁仲连起的作用无异挽澜于既倒。“却秦振英声”五字就是对这事的肯定和推崇。
而“后世仰末照”一句,又承“明月出海底”的比喻而来,形容其光芒能穿过若干世纪的时空而照耀后人,使之景仰。这是其功业即画策的高妙所致。但鲁仲连的为人钦敬不仅如此,还在于他高尚的人品。当平原君欲以官爵千金相酬时,他却笑道:“所谓贵于天下之士者,为人排患释难解纷而无取也。即有取者,是商贾之事也,而连不忍为也。”说罢辞去,终身没有再见平原君。“意轻千金赠,顾向平原笑”,直书其事,而赞赏之意溢于言表。
热爱自由和渴望建功立业,本来是两种不同的理想追求,然而一些杰出的盛唐文士却力图将二者统一,并以此与政界庸俗作风相对抗,似曾成为一种思潮。
功成身退是李白的政治理想和自我设计的重要部分,在这个方面,他引为楷模的历史人物,便是张良、鲁仲连。前引诗句中以一箭书取聊城功,就是鲁仲连的故事。李白的功成身退的表示,主要是为了抬高自己的从政身份,目的在以谋臣策士出仕。所以诗末引以自譬,谓鲁连为同调。
这首诗直书其事,直抒胸臆,可说是最为质朴的写法。寥寥数句,给读者刻画了一个高蹈而又仗义的历史人物形象,其中又寄寓了诗人自己的理想。全诗虽然有为个人作政治“广告”的意图,却也能反映诗人一贯鄙弃庸俗的精神。“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妾薄命》),这两句诗正好可用来形容李白自己的诗品,即随意挥洒,独具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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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七零一-七六二),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附近),先世于隋末流徙西域,李白即生于中亚碎叶。(今巴尔喀什湖南面的楚河流域,唐时属安西都户府管辖)。幼时随父迁居绵州昌隆(今四川江油)青莲乡。
他的一生,绝大部分在漫游中度过。天宝元年(七四二),因道士吴筠的推荐,被召至长安,供奉翰林。文章风采,名动一时,颇为玄宗所赏识。后因不能见容于权贵,在京仅三年,就弃官而去,仍然继续他那飘荡四方的流浪生活。安史之乱发生的第二年,他感愤时艰,曾参加了永王李璘的幕府。不幸,永王与肃宗发生了争夺帝位的斗争,兵败之后,李白受牵累,流放夜郎(今贵州境内),途中遇赦。晚年漂泊东南一带,依当涂县令李阳冰,不久即病卒。
李白的诗以抒情为主。屈原而后,他第一个真正能够广泛地从当时的民间文艺和秦、汉、魏以来的乐府民歌吸取其丰富营养,集中提高而形成他的独特风貌。他具有超异寻常的艺术天才和磅礴雄伟的艺术力量。一切可惊可喜、令人兴奋、发人深思的现象,无不尽归笔底。杜甫有「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寄李十二白二十韵》)之评,是屈原之后我国最为杰出的浪漫主义诗人,有「诗仙」之称。与杜甫齐名,世称「李杜」,韩愈云:「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调张籍》)。有《李太白集》。
【主要作品】
客中作秋登宣城谢朓北楼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静夜思将进酒望庐山瀑布
早发白帝城送友人登金陵凤凰台
月下独酌清平调其一清平调其二
清平调其三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春思
赠汪伦梦游天姥吟留别金陵酒肆留别
关山月子夜吴歌长干行
蜀道难长相思其一长相思其二
行路难玉阶怨赠孟浩然
渡荆门送别怨情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古风(其一)·李白》原文与赏析
李白
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
王风委蔓草,战国多荆榛。
龙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
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
扬马激颓波,开流荡无垠。
废兴虽万变,宪章亦已沦。
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
圣代复元古,垂衣贵清真。
群才属休明,乘运共跃鳞。
文质相炳焕,众星罗秋旻。
我志在删述,垂辉映千春。
希圣如有立,绝笔于获麟。
李白《古风》共五十九篇,本诗居其首,属论诗述志之作。
开头两句,是诗人评论与思考的出发点:“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诗序》云:“雅者,正也。言王政所由兴废也。”《诗经》中的“大雅”是西周的政治诗,这里代表雅正中和的正统诗风。《论语·述而》:“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这里就以“吾衰”代指孔子自叹衰老。回顾诗歌发展的历史,诗人不禁深深感叹:随着西周的衰落,象“大雅”那样反映社会政治的诗篇早就无人创作了,但总还有孔子为之删订、传习,使其精神得以张扬,而孔子老去以后,又有谁来弘扬这一传统的诗道呢?视《诗经》为诗歌的最高典范,视孔子为正统诗道的维护者和发扬者,这并非李白一个人的认识,可以说是当时一般诗人所共有的态度。当然,其着眼点并非《诗经》的形式,而是其强烈的现实意义与美刺作用。本诗就是从这一基本观点出发来评论诗歌发展的历史和抒发自己的怀抱的。
李白
接着,诗人结合时代政治的特点分四个阶段评述了诗歌的变迁与发展。
第一阶段是春秋到战国时期:“王风委蔓草,战国多荆榛。龙虎相啖食,兵戈逮狂秦。”平王东迁,周室衰微。《诗经·国风》中的“王风”,是周东都洛邑王城畿内的民歌,其第一首《黍离》,表现周大夫见宗庙宫室毁坏的忧思,后人常用来作为“王风”的代表,有所谓“王风哀以思,周道荡无章”(晋代谢瞻诗)之说。可是,春秋以后,这种有强烈忧国之情和现实之感的诗风犹如被委弃于草莽之中,战国的诗歌园地荆棘遍地,杂草丛生,一片荒凉。诸侯间龙争虎斗,相互吞并,到处是兵祸战乱,直到秦用武力统一中国为止。这样一个动乱的年代,哪里还能顾及诗道的复兴?
第二阶段是战国到两汉:“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扬马激颓波,开流荡无垠。”“正声”是指“大雅”、“王风”等雅正中和之声。“骚人”指以屈原为代表的楚辞作家。《史记·屈原列传》:“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温柔敦厚的中和雅正之声已何其遥远微茫,代之而起的是战国后期屈原等人哀叹国事、怨恨奸佞的《离骚》等作品。屈原以后,楚辞也逐渐衰颓下去,于是,汉代的司马相如、扬雄等奋起力挽颓波,开拓了“赋”这一“古诗之流”(班固《两都赋序》),并使其汪洋恣肆,盛极一时。这里,诗人虽然把楚辞与汉赋看成相对于《诗经》正声的“变”和“流”,但用的还是肯定语气。
第三阶段是魏晋以后:“废兴虽万变,宪章亦已沦。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宪章”是法则制度,这里指古诗的法度。诗人认为诗歌发展中的兴隆和衰退,虽然随着时代的不同而千变万化,但总的来说,作为古诗的法度是已趋沦丧了。建安(东汉献帝年号)时代,三曹、七子与蔡琰的诗歌,慷慨悲壮,能反映社会现实,还具有“建安风骨”。建安以后,诗风则浮靡华艳,无足珍视。李白一向崇尚清新自然的风格,反对华靡绮丽的诗风,但所谓“不足珍”者,只是与前代诗歌相对而言,并非真的认为六朝诗歌一无可取。事实上,李白对六朝诗人庾信、谢灵运、谢朓等相当敬重,特别推崇谢朓,有“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之句。
第四阶段是初盛唐:“圣代复元古,垂衣贵清真。群才属休明,乘运共跃鳞。文质相炳焕,众星罗秋旻。”“垂衣”,原指无为而治,《周易·系辞下》:“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这里是政治清明、社会安定的意思。诗人赞美自己所处的正是圣明时代,这才恢复了古代的淳朴之风。社会安定,崇尚自然,众多才士适逢清明盛世,乘着大好时运,充分施展各自的才华,犹如“飞鸣振羽,腾龙跃鳞”(王彪之《登会稽刻石山诗》)。诗歌的形式和内容都很出色,竞相发出耀眼的光辉,众多的作品就象繁星布列于秋夜的天空。诗人满怀热情,盛赞当代诗苑的繁荣景象,并归功于政治的清明,其喜悦自豪之情溢于言表。所谓“复元古”,也需灵活地看,并非真的恢复上古诗歌的面貌,而是摈弃绮丽华艳的诗风,发扬诗歌反映现实、美刺比兴的传统,崇尚“清真”、“文质相炳焕”,所以名曰“复元古”,实为创新风,是古代诗歌传统的新发展。
在回顾与评析历代诗歌的变迁发展后,诗人以高度的责任感和强烈的自信心,申述了自己的志向抱负:“我志在删述,垂辉映千春。希圣如有立,绝笔于获麟。”孔子序《书》删《诗》作《春秋》,直到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年)西狩获麟,他记下了这一条后才停笔,在中国文化史上留下光辉业迹。孔子作《春秋》止于“获麟”,是感于仁兽出于乱世,后两年即卒。诗人用这一典故,显然不是感慨世衰,而是表达一种信念,一定要创造出众人瞩目的惊世之作,象孔子那样,写到“获麟”时才放下手中的笔。在这里,诗人那“济苍生”、“安社稷”(《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的抱负和“天生我材必有用”(《行路难》)的自信跃然纸上。
昌黎云:“齐梁及陈隋,众作等蝉噪。”太白则云:“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是从来作豪杰语。“不足珍”,谓建安以后也。《谢眺楼饯别》云:“蓬莱文章建安骨。”一语可证。(沈德潜《唐诗别裁》)
青莲一生本领,即在五十九首《古风》之第一首,开口便说:《大雅》不作,骚人斯起,然词多哀怨,已非正声;至扬、马益流宕,建安以后,更绮丽不足为法;迨有唐文运肇兴,而已适当其时,将以删述,继获麟之后。是其眼光所注,早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欲于千载后上接《风》《雅》。盖自信其才分之高,趋向之正,足以起八代之衰,而以身任之,非徒大言欺人也。(赵翼《瓯北诗话》卷一)
王氏士祯曰:“唐五言古诗,李白、韦应物超然复古”。按左司五古,高步三唐,然持较青莲,色味不欠,形神顿跼,似难连类而及……李白胸次高阔,直将汉、魏,六朝一气铸出,自成一家,拔出建安以来仰承《三百》之绪,所谓“志在删述”、“垂辉千春”者也。(潘德兴《养一斋李杜诗话》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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