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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节南山》原文和翻译赏析

节彼南山,维石岩岩。

赫赫师尹,民具尔瞻。

忧心如惔,不敢戏谈。

国既卒斩,何用不监!

节彼南山,有实其猗。

赫赫师尹,不平谓何。

天方荐瘥,丧乱弘多。

民言无嘉,惨莫惩嗟。

尹氏大师,维周之氐;

秉国之钧,四方是维。

天子是毗,俾民不迷。

不吊昊天,不宜空我师。

弗躬弗亲,庶民弗信。

弗问弗仕,勿罔君子。

式夷式已,无小人殆。

琐琐姻亚,则无膴仕。

昊天不佣,降此鞠訩。

昊天不惠,降此大戾。

君子如届,俾民心阕。

君子如夷,恶怒是违。

不吊昊天,乱靡有定。

式月斯生,俾民不宁。

忧心如酲,谁秉国成?

不自为政,卒劳百姓。

驾彼四牡,四牡项领。

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

方茂尔恶,相尔矛矣。

既夷既怿,如相酬矣。

昊天不平,我王不宁。

不惩其心,覆怨其正。

家父作诵,以究王訩。

式讹尔心,以畜万邦。

注释

节:通“巀”。长言之则为巀嶭,亦即嵯峨。

译文

那嵯峨终南山上,巨石高峻而耸巅。

权势显赫的太师史尹,民众都唯你俩是看。

忧国之心如火炎炎,谁也不敢随口乱谈。

国脉眼看已全然斩断,为何平时竟不予察监!

那嵯峨终南山上,丘陵地多么广阔。

权势显赫的太师史尹,执政不平究竟为何?

苍天正又一次降下饥疫,死丧和祸乱实在太多。

民众言论中不再有好话,你们竟还不惩戒自我!

你们史尹和太师二人,原该是咱周室的柱石。

掌握了国枢的钧轮,四方诸侯靠你们维系,

大周天子靠你们辅佐,也使人民踏实心不迷。

老天爷实在太不良善,不该断绝人民的生机。

处事不诚心不亲自办理,百姓对你们就不相信。

不咨询耆旧不晋用少俊,岂不是欺罔了君子正人?

施政应当平等应当躬亲,不应该与那些小人接近;

瓜葛不断的裙带姻亲,不应该偏袒而委以重任!

老天爷真是不光明,降下如此的大祸乱。

老天爷实在不聪慧,降下如此的`大灾难。

君子执政如临渊履冰,才能使民众心安。

君子执政如碗水持平,憎恶忿怒才能被弃捐。

老天爷实在太不良善,祸乱从此再无法平定。

一月连着一月竞相发生,使庶民从此无法安宁。

忧国之心如醉酒般难受,有谁能掌好权平理朝政?

如不能躬亲去施政,悴劳的仍是众百姓。

驾上那四匹久羁的公马,这四马都有肥大的脖颈。

我举目四望到处是祸乱,局促狭小无处可以驰骋。

当你们之间恶感正烈,你们彼此就倾轧不歇。

既已怒火平息回嗔作喜,又像宾主般互相酬酢。

老天以灾祸显示不平,我王天子也不得康宁。

太师史尹不自惩邪心,反而怨怒人们对其规正。

我家父作此一篇诗诵,以追究王朝祸乱的元凶。

该改变改变你们的邪心,以求德被四方万邦齐同。

赏析

此诗亦简称《节》。关于其时代背景和作年,历来有宣王时三家诗

尹氏及其属“戒师旅”,则大师统军而尹氏监军,对照《节》诗首章,“忧心如惔,不敢戏谈”正合于军国主义背景,偏于责师;而“国既卒斩,何用不监”。乃监察司之失职,偏于斥尹。

与不己不自为政

首章点出“不敢戏谈”以致“国既卒斩”;二章点出昊天再降饥疫以致“丧乱弘多”,民众无法存活,从而“不敢戏谈”之高压失控,遂而“民言无嘉”。一章言人祸,二章言天灾,由时间及顺序暗示天灾实人祸所致,人间暴戾上干天怒所致,此即第一部分的要害。

从第三到第六共四章为第二部分。在上两章铺垫的基础上,三章进一步点明师尹之害人害天,天再施报于人,人民双重遭殃。“诗可以怨”,怨而至天,亦已极矣!

五两章句式排比,结构整齐而又不乏疏宕之美。四章围绕“夷”“己”二字正反展开,既为师尹说法,更为一切秉政者说法,三十二字可铭于座右,可镌于通衢。五章“昊天不佣融

六章承上启下,由怒转叹。

六章既以“昊天不佣”“昊天不惠”和“不吊昊天”以上应第三章的“不吊昊天”,又以“君子如届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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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信南山

《诗经:信南山》

信彼南山,维禹甸之。 畇畇原隰,曾孙田之。 我疆我理,南东其亩。

上天同云。雨雪雰雰, 益之以霡霂。 既优既渥,既沾既足。 生我百谷。

疆埸翼翼,黍稷彧彧。 曾孙之穑,以为酒食。 畀我尸宾,寿考万年。

中田有庐,疆埸有瓜。 是剥是菹,献之皇祖。 曾孙寿考,受天之祜。

祭以清酒,从以骍牡, 享于祖考。 执其鸾刀,以启其毛, 取其血膋。

是烝是享,苾苾芬芬。 祀事孔明,先祖是皇。 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注释:

1、信:即伸,延伸。南山:即终南山,在陕西西安南。 2、维:是。禹:大禹。甸:治理。 3、畇:平整田地。畇畇,土地经垦辟后的平展整齐貌。原隰:泛指全部田地。原,广平或高平之地;隰,低湿之地。 4、曾孙:后代子孙。朱熹《集传》:曾,重也。自曾祖以至无穷,皆得称之也。相当于《楚茨》中所称孝孙,故又作为主祭者之代称。田:垦治田地。 5、疆:田界,此处用作动词,划田界。理:田中的沟陇,此处亦用作动词。疆指划定大的田界,理则细分其地亩。 6、南东:用作动词,指将田陇开辟成南北向或东西向。 7、上天:冬季的天空。《尔雅-释天》:冬曰上天。同云:天空布满阴云,浑然一色。 8、雨雪:下雪,雨作动词,降落。雰雰:纷纷。 9、益:加上。霢霂:小雨。 10、优:充足。渥:湿润。 11、沾:沾湿。 12、埸:田界。翼翼:整齐貌。 13、彧彧:同郁郁,茂盛貌。 14、穑:收获庄稼。 15、畀:给予。 16、庐:房屋。一说芦之假借,即芦菔,今称萝卜。 17、菹:腌菜。 18、皇祖:先祖之美称。 19、祜:福。 20、骍:赤黄色栗色、的马或牛。牡:雄性兽,此指公牛。 21、鸾刀:带铃的刀。 22、膋:脂膏,此指牛油。 23、苾:浓香。

译文:

终南山山势绵延不断,这里是大禹所辟地盘。 成片的原野平展整齐,后代子孙们在此垦田。 划分地界又开掘沟渠,田陇纵横向四方伸展。

冬日的阴云密布天上,那雪花坠落纷纷扬扬。 再加上细雨溟溟蒙蒙,那水分如此丰沛足量, 滋润大地并沾溉四方,让我们庄稼蓬勃生长。

田地的疆界齐齐整整,小米高粱多茁壮茂盛。 子孙们如今获得丰收,酒食用谷物制作而成。 可奉献神尸款待宾朋,愿神灵保佑赐我长生。

大田中间有居住房屋,田埂边长着瓜果菜蔬。 削皮切块腌渍成咸菜,去奉献给伟大的先祖。 他们的后代福寿无疆,都是依赖上天的佑护。

祭坛上满杯清酒倾倒,再供奉公牛色红如枣, 先祖灵前将祭品献好。 操起缀有金铃的鸾刀,剥开牺牲公牛的皮毛, 取出它的鲜血和脂膏。

于是进行冬祭献祭品,它们散发出阵阵芳馨。 仪式庄重而有条不紊,列祖列宗们欣然驾临。 愿赐以宏福万寿无疆,以此回报子孙的孝心。

赏析:

这首诗与《小雅-楚茨》同属周王室祭祖祈福的乐歌。但二者也有不同:《楚茨》言以往烝尝,乃兼写秋冬二祭;而此篇单言是烝是享,则仅写岁末之冬祭,而且它侧重于对农业生产的描画,表现出周代作为一个农耕社会的文化特色。烝祭是一年的农事完毕以后的最后一次祭典,周人以农立国,奉播植百谷的农神后稷为始祖,那么在这年终的祭歌中着力歌唱农事,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毛诗序》称:《信南山》,刺幽王也。不能修成王之业,疆理天下,以奉禹功,故君子思古焉。此序与《楚茨》的诗序一样,都属牵强附会之说。姚际恒评此诗曰:上篇按指《楚茨》铺叙闳整,叙事详密;此篇则稍略而加以跌荡,多闲情别致,格调又自不同。《诗经通论》概括颇当。

此诗对于研究古代的井田制也有参考价值。井田之制因其年代久远,难以稽考,后世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此诗则提供若干讯息。诗首章言:信彼南山,维禹甸之。南山指终南山,诗人是在描述周代的京畿地区。在诗人看来,这畿内的大片土地就是当年大禹治水时开辟出来的。毛传训甸为治,而郑笺则落实为:禹治而丘甸之。丘甸即指田地划分中的两个等级。《周礼-地官-小司徒》云:乃经土地而井牧其田野:九夫为井,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四甸为县,四县为都,以任地事而令贡赋。因而郑笺等于坐实井田制起源于夏代。孔疏承郑笺之说,谓是则三王之初而有井甸田里之法也,是则丘甸之法,禹之所为。尽管有的学者认为大禹治水未及丘甸其田也。且井邑丘甸出调法,虞夏之制未有闻焉孔疏引孙毓说、,但郑、孔之说也不无参考意义。

首章末二句云:我疆我理,南东其亩。也值得注意。疆理田土也是古代井田制的一个重要方面。《孟子-滕文公上》云:夫仁政必自经界始。经界不正,井地不均,谷禄不平,是故暴君污吏必慢其经界。经界既正,分田制禄可坐而定也。可见古人对经理田界是非常重视的。毛传释此诗云:疆,画经界也。理,分地理也。有的学者解释得更为具体,如王安石说:疆者,为之大界;理者,衡从横纵、其沟涂。《吕氏家塾读诗记》引、吕氏又引长乐刘氏说云:疆谓有夫、有畛、有涂、有道、有路,以经界之也。理谓有遂、有沟、有洫、有浍、有川,以疏导之也。刘氏之说当是依据《周礼-地官-遂人、凡治野,夫间有遂,遂上有径。十夫有沟,沟上有畛。百夫有洫,洫上有涂。千夫有浍,浍上有道。万夫有川,川上有路,以达于畿。这里所谓南东其亩也与井田制有关。此句指顺应地形、水势而治田,南指其田陇为南北向者,东则为东西向者,此即《齐风-南山》所云衡从其亩。郑笺释曰:衡即训为横。韩诗云:东西耕曰横。从韩诗作由,云:南北耕曰由。《左传-成公二年》载:晋郤克伐齐,齐顷公使上卿国佐求和于晋营,晋人要求使齐之封内尽东其亩,也就是使齐国的陇亩全部改为东西向,这样晋国一旦向齐国进兵,就可长驱直入。国佐回答晋人说:先王疆理天下物土之宜,而布其利,故《诗》曰:我疆我理,南东其亩。今吾子疆理诸侯,而曰尽东其亩而已,唯吾子戎车是利,无顾土宜,其无乃非先王之命也乎?国佐引此篇为据,说明先王当初定田土之疆界是根据不同的地势因地制宜的,既有南北向,也有东西向的田陇,如今晋国为了军事上的便利而强令齐国改变田陇的走向,是违反了先王之道。此事又见诸其他典籍,但情节上有些出入。如《韩非子-外储说右上》云:晋文公伐卫,东其亩。《吕氏春秋-简选、云:晋文公东卫之亩。郭沫若引成公二年事云:这也正好是井田的一种证明。因为亩道系以国都为中心,故有南北纵走与东西横贯的两种大道。南北纵走的是南亩,东西横贯的就是东亩。《诗》上所说的我疆我理,南东其亩,就是这个事实。这些资料好像与井田制并无直接关系,而其实它们正是绝好的证明。《十批判书-古代研究的自我批评》

此诗第四章中的中田有庐,说者也以为与井田有关。《吕氏家塾读诗记》引邱氏说云:公田百亩内,除二十亩为八家治田之庐。又引董氏曰: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每家庐舍二亩半。按《孟子-公孙丑上》述井田云:方里而井,井凡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榖梁传-宣公十五年》称:古者三百步为一里,名曰井田。井田者九百亩,公田居一,古者公田为居,井灶葱韭尽取焉。范宁注:此除公田八十亩,余八百二十亩。故井田之法,八家共一井八百亩。除二十亩,家合二亩半为庐舍,八家共居。《韩诗外传》载:古者八家而井田。方里为一井。八家为邻,家得百亩。余夫各得二十五亩。家为公田十亩,余二十亩共为庐舍,各得二亩半。八家相保,出入更守,疾病相忧,患难相救,有无相贷,饮食相招,嫁娶相谋,渔猎分得,仁恩施行,足以其民和亲而相好。《诗》曰:中田有庐,疆埸有瓜。以上诸说大同小异,有一点是共同的,即公田中有八家共居的庐舍二十亩。说诗者多从其说,但笺疏别有所解。郑笺云:中田,田中也。农人作庐焉以便其田事。孔疏云:古者宅在都邑,田于外野,农时则出而就田,须有庐舍,于田中种谷,于畔上种瓜,所以便地也。按笺疏之说,田中的庐舍成了农民在地里干活时的临时住所了。到了郭沫若,干脆推翻旧说,以为庐与瓜为对文,庐也当为植物,故庐为芦之假借,正如南山有台,北山有莱,七月食瓜,八月断壶,台、莱、瓜、壶均为植物一样。郭氏别出心裁,也可聊备一说《由周代农事诗论到周代社会》。

诗经 节南山

《诗经:节南山》

节彼南山,维石岩岩。 赫赫师尹,民具尔瞻。 忧心如惔,不敢戏谈。 国既卒斩,何用不监!

节彼南山,有实其猗。 赫赫师尹,不平谓何。 天方荐瘥,丧乱弘多。 民言无嘉,惨莫惩嗟。

尹氏大师,维周之氐; 秉国之钧,四方是维。 天子是毗,俾民不迷。 不吊昊天,不宜空我师。

弗躬弗亲,庶民弗信。 弗问弗仕,勿罔君子。 式夷式已,无小人殆。 琐琐姻亚,则无膴仕。

昊天不佣,降此鞠訩。 昊天不惠,降此大戾。 君子如届,俾民心阕。 君子如夷,恶怒是违。

不吊昊天,乱靡有定。 式月斯生,俾民不宁。 忧心如酲,谁秉国成? 不自为政,卒劳百姓。

驾彼四牡,四牡项领。 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

方茂尔恶,相尔矛矣。 既夷既怿,如相酬矣。

昊天不平,我王不宁。 不惩其心,覆怨其正。

家父作诵,以究王訩。 式讹尔心,以畜万邦。

注释:

1、节:通巀。长言之则为巀嶭,亦即嵯峨。 2、岩岩:山崖高峻的样子。 3、师尹:大师和史尹。大师,西周掌军事大权的长官;史尹,西周文职大臣,卿士之首。 4、具:通俱。 5、惔:炎的误字,火烧。 6、卒:终,全。 7、何用:何以。何因。 8、有实:实实,广大的样子。《经》中形容词、副词以有作词头者,相当于该词之重叠词。猗:同阿,山阿,大的丘陵。 9、荐:再次发生饥馑。瘥:疫病。 10、憯:曾,乃。 11、氐:借为榰,屋柱的石磉。 12、均:通钧,制陶器的模具下端的转轮盘。 13、毗:犹裨,辅助。 14、吊:通叔,借为淑,善。昊天:犹言皇天。 15、空:穷。师:众民。 16、式:应,当。夷:平。已:依全诗前后及此处文义,今理校为己,义为以身作则。 17、殆:及,接近。 18、琐琐:互相连结成串。姻亚:统指襟带关系。姻,儿女亲家;亚,通娅,姐妹之夫的互称。 19、膴仕:厚任,高官厚禄,今世所谓肥缺。 20、佣:通融,明。 21、鞠讻:极乱。讻,祸乱,昏乱。 22、惠:通慧。 23、戾:暴戾,灾难。 24、届:临。 25、阕:息。 26、式月斯生:应月乃生。 27、成:平。 28、卒:通悴。 29、牡:公牛,引申为雄性禽兽,此指公马。 30、项领:肥大的脖颈。 31、蹙蹙:局促的样子。 32、茂:盛。恶:憎恶。 33、矛:通务,义为侮。 34、怿:悦。 35、覆:反。正:规劝纠正。 36、家父:此诗作者,周大夫。诵:诗。 37、讹:改变。 38、畜:养。

译文:

那嵯峨终南山上,巨石高峻而耸巅。 权势显赫的太师史尹,民众都唯你俩是看。 忧国之心如火炎炎,谁也不敢随口乱谈。 国脉眼看已全然斩断,为何平时竟不予察监!

那嵯峨终南山上,丘陵地多么广阔。 权势显赫的太师史尹,执政不平究竟为何? 苍天正又一次降下饥疫,死丧和祸乱实在太多。 民众言论中不再有好话,你们竟还不惩戒自我!

你们史尹和太师二人,原该是咱周室的柱石。 掌握了国枢的钧轮,四方诸侯靠你们维系, 大周天子靠你们辅佐,也使人民踏实心不迷。 老天爷实在太不良善,不该断绝人民的生机。

处事不诚心不亲自办理,百姓对你们就不相信。 不咨询耆旧不晋用少俊,岂不是欺罔了君子正人? 施政应当平等应当躬亲,不应该与那些小人接近; 瓜葛不断的裙带姻亲,不应该偏袒而委以重任!

老天爷真是不光明,降下如此的大祸乱。 老天爷实在不聪慧,降下如此的大灾难。 君子执政如临渊履冰,才能使民众心安。 君子执政如碗水持平,憎恶忿怒才能被弃捐。

老天爷实在太不良善,祸乱从此再无法平定。 一月连着一月竞相发生,使庶民从此无法安宁。 忧国之心如醉酒般难受,有谁能掌好权平理朝政? 如不能躬亲去施政,悴劳的仍是众百姓。

驾上那四匹久羁的公马,这四马都有肥大的脖颈。 我举目四望到处是祸乱,局促狭小无处可以驰骋。

当你们之间恶感正烈,你们彼此就倾轧不歇。 既已怒火平息回嗔作喜,又像宾主般互相酬酢。

老天以灾祸显示不平,我王天子也不得康宁。 太师史尹不自惩邪心,反而怨怒人们对其规正。

我家父作此一篇诗诵,以追究王朝祸乱的元凶。 该改变改变你们的邪心,以求德被四方万邦齐同。

赏析:

此诗亦简称《节》。关于其时代背景和作年,历来有宣王时三家诗、、幽王时《毛诗序》、、平王时韦昭、和桓王时欧阳修、诸说,但诗既以终、南山起兴,则不应写的是周室东迁后事。考虑到宣王时虽用兵频繁,但毕竟号称中兴,与诗中描写的势臣跋扈、政权腐朽之情事不合,因此其事当在幽王时代。又《小雅-节南山之什》的前五篇哀怨忧愤,非经历国亡家破之大惨痛者不能发。《节》既有天再降饥馑、瘟疫、四方不宁及国既卒斩,《正月》又有赫赫宗周,褒姒灭之,《雨无正》也有降丧饥馑,斩伐四国和宗周既灭等,因而可知诸诗大致作于东、西周之交,幽王末平王初。至于《节》所指责的对象则是幽王及其权臣。前人屡辩诗旨是剌王还是刺尹,甚为无谓。总因古代君臣名分颇严,论者又往往横亘一诗可以怨或一《小雅》怨诽而不乱之念于胸中,因之便有不同的先入为主之念在作怪。今就诗论诗,直刺师尹,颇为鲜明;而一再怨望昊天,又借以指责天子。

关于师尹,自毛传以来皆解作大师尹氏,至王国维始辨析其为二人,即首掌军职的大师和首掌文职的史尹。观《大雅-常武》中大师整六师、尹氏及其属戒师旅,则大师统军而尹氏监军,对照《节》诗首章,忧心如惔,不敢戏谈正合于军国主义背景,偏于责师;而国既卒斩,何用不监。乃监察司之失职,偏于斥尹。

全诗十章,共分三部分。首二章以南山起兴,以象征二权臣。以山之险要象征其权之枢要,又以山之不平联系到二臣秉政不平。结合篇末昊天不平,我王不宁的呼应来看,天怒人怨,总由师尹秉政不平使然,故不平二字为全篇眼目。只是第二部分却一再将不平不夷、与不己不自为政、并提而责难,推思其义,全诗是指斥师尹失政在不能持平夷、,而要持平则又须事必躬亲己、,因而全诗结构是起于夷平、终于夷平、而介于己。

首章点出不敢戏谈以致国既卒斩;二章点出昊天再降饥疫以致丧乱弘多,民众无法存活,从而不敢戏谈之高压失控,遂而民言无嘉。一章言人祸,二章言天灾,由时间及顺序暗示天灾实人祸所致,人间暴戾上干天怒所致,此即第一部分的要害。

从第三到第六共四章为第二部分。在上两章铺垫的基础上,三章进一步点明师尹之害人害天,天再施报于人,人民双重遭殃。诗可以怨,怨而至天,亦已极矣!

四、五两章句式排比,结构整齐而又不乏疏宕之美。四章围绕夷己二字正反展开,既为师尹说法,更为一切秉政者说法,三十二字可铭于座右,可镌于通衢。五章昊天不佣融、昊天不惠慧、二解是刺,君子如届临、己、君子如夷平、二解是美,也是对师尹说法。两章排比、对比之势,酣畅淋漓,一气呵成,诗人的责怨之情也推到了高潮。

六章承上启下,由怒转叹。

统观第二部分四个章节,结构颇为讲究:五、六章既以昊天不佣昊天不惠和不吊昊天以上应第三章的不吊昊天,又以君子如届临、己、、君子如夷和谁秉国成平、夷、、不自为政不己、以上应第四章的式夷式已,可见此部分是以怨天和尤人双向展开而又并拢合承,甚耐玩味。

第七、八、九、十章为第三部分。变每章八句为四句,于音乐为变奏。于诗情为由怨怒转悲叹。唯七、八两章疑有错简而当易位:前方茂尔恶章言师党与尹党既相倾轧又相勾结,以见朝政难革;后驾彼四牡章言无奈之下只有往奔四国避乱或求诸侯勤王、,然而四方亦不可往,蹙蹙靡所骋。诗人说:既然宗周与四国皆被师尹扰乱,国已不国,今日上干天怒,下危人主,尽管师尹不自责己而反怨怒匡正,我身为大夫,也只有勇作诗诵,以究王讻,成此一篇檄文,为来者垂诫了!

诗经 南山有台

《诗经:南山有台》

南山有台,北山有莱。 乐只君子,邦家之基。 乐只君子,万寿无期。

南山有桑,北山有杨。 乐只君子,邦家之光。 乐只君子,万寿无疆。

南山有杞,北山有李。 乐只君子,民之父母。 乐只君子,德音不已。

南山有栲,北山有杻。 乐只君子,遐不眉寿。 乐只君子,德音是茂。

南山有枸,北山有楰。 乐只君子,遐不黄耇。 乐只君子,保艾尔后。

注释:

1、台:通薹,莎草,又名蓑衣草,可制蓑衣。 2、莱:藜草,嫩叶可食。 3、只:语助词。 4、杞:枸杞。 5、德音:好名誉。 6、栲:树名,山樗,俗称鸭椿。 7、杻:树名,檍树,俗称菩提树。 8、遐:何。眉寿:高寿。眉有秀毛,是长寿之相。 9、茂:美盛。 10、枸:树名,即枳椇。 11、楰:树名,即鼠梓,也叫苦楸。 12、黄耇:毛传:黄,黄发;耇,老。 13、保艾:保养。

译文:

南山生柔莎,北山长嫩藜。 君子真快乐,为国立根基。 君子真快乐,万年寿无期。

南山生绿桑,北山长白杨。 君子真快乐,为国争荣光。 君子真快乐,万年寿无疆。

南山生枸杞,北山长李树。 君子真快乐,人民好父母。 君子真快乐,美名必永驻。

南山生鸭椿,北山长菩提。 君子真快乐,高年寿眉齐。 君子真快乐,美德充天地。

南山生枳椇,北山长苦楸。 君子真快乐,那能不长寿。 君子真快乐,子孙天保佑。

赏析:

这是一首颂德祝寿的宴饮。前人或以为乐得贤(《毛诗序》),或以为颂天子(姚际恒《诗经通论》),或以为祝宾客(方玉润《诗经原始》),这些说法未免各有所偏。就此诗与《小雅-鱼丽》、《小雅-南有嘉鱼》为燕享通用的乐歌来看,它应是贵族宴饮聚会时颂德祝寿的乐歌。

全诗五章,章六句,每章开头均以南山、北山的草木起兴,民歌味十足。南山有台、有桑、有杞、有栲、有枸,北山有莱、有杨、有李、有杻、有楰,正如国家之拥有具备各种美德的君子贤人。兴中有比,富有象征意义。但是兴语的作用还有为章节起势和变化韵脚以求叶韵的作用。在此诗中,这两点表现得尤为明显。如果直说乐只君子,邦家之基;乐只君子,万寿无期等,则显得突兀和浅直,加上南山有台,北山有莱等后,诗顿时生色不少,含蓄而委婉,诗的韵律也由此而和谐自然。兴语之后,是表功祝寿。每章两次直呼乐只君子,可以见出祝者和被祝者之间的亲密关系。前三章邦家之基、邦家之光、民之父母三句,言简意赅,以极节省的笔墨为被颂者画像,从大处落笔,字字千金,为祝寿张本。表功不仅是颂德祝寿之所本,而且本身也是其中的必要部分。功表得是否得体,直接关系到诗的主旨。正因为前面的功表得得体而成功,后面的祝寿才显得有理而有力。四、五两章用遐不眉寿、遐不黄耇两个反诘句表达祝愿:这样的君子怎能不长眉秀出大有寿相呢!这样的君子怎能不头无白发延年益寿呢!这又是以前三章的表功祝寿为基础的。末了,颂者仍不忘加保艾尔后一句。重子嗣,是国人的传统,由祝福先辈而连及其后裔,是诗歌的高潮之处。

这首诗的内容虽单纯,但结构安排相当精巧,五章首尾呼应,回环往复,语意间隔粘连,逐层递进,具有很强的层次感与节奏感。选词用字,要言不烦,举重若轻,颇耐咀嚼,表现出歌词作者的匠心独运。作为宴享通用之乐歌,其娱乐、祝愿、歌颂、庆贺的综合功能是显而易见的。

终南山

王维 终南山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译文及注释】 巍巍的太乙山高接天都星, 山连着山一直蜿蜓到海边。 白云缭绕回望中合成一片, 青霭迷茫进入山中都不见。 中央主峰把终南东西隔开, 各山间山谷迥异阴晴多变。 想在山中找个人家去投宿, 隔水询问那樵夫可否方便? 1、太乙:即太一,终南山主峰,也是终南山别名。 【赏析】 诗旨在咏叹终南山的宏伟壮大。首联写远景,以艺术的夸张,极言山之高远。颔联写近景,身在山中之所见,铺叙云气变幻,移步变形,极富含孕。颈联进一步写山之南北辽阔和千岩万壑的千形万态。末联写为了入山穷胜,想投宿山中人家。隔水二字点出了作者远望的位置。全诗写景、写人、写物,动如脱兔,静若淑女,有声有色,意境清新、宛若一幅山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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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一项是诗经小雅节南山中的诗句

节南山

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忧心如惔,不敢戏谈。国既卒斩,何用不监!

节彼南山,有实其猗。赫赫师尹,不平谓何。天方荐瘥,丧乱弘多。民言无嘉,惨莫惩嗟。

尹氏大师,维周之氐;秉国之钧,四方是维。天子是毗,俾民不迷。不吊昊天,不宜空我师。

弗躬弗亲,庶民弗信。弗问弗仕,勿罔君子。式夷式已,无小人殆。琐琐姻亚,则无膴仕。

昊天不佣,降此鞠訩。昊天不惠,降此大戾。君子如届,俾民心阕。君子如夷,恶怒是违。

不吊昊天,乱靡有定。式月斯生,俾民不宁。忧心如酲,谁秉国成?不自为政,卒劳百姓。

驾彼四牡,四牡项领。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方茂尔恶,相尔矛矣。既夷既怿,如相酬矣。

昊天不平,我王不宁。不惩其心,覆怨其正。家父作诵,以究王訩。式讹尔心,以畜万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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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南山》的解析

节南山 节彼南山,维石岩岩。 赫赫师尹,民具尔瞻。 忧心如惔,不敢戏谈。 国既卒斩,何用不监。 节彼南山,有实其猗。 赫赫师尹,不平谓何。 天方荐瘥,丧乱弘多。 民言无嘉,憯莫惩嗟。 尹氏大师,维周之氐。 秉国之均,四方是维。 天子是毗,俾民不迷。 不吊昊天,不宜空我师。 弗躬弗亲,庶民弗信。 弗问弗仕,勿罔君子。 式夷式已,无小人殆。 琐琐姻亚,则无膴仕。 昊天不佣,降此鞫讻。 昊天不惠,降此大戾。 君子如届,俾民心阕。 君子如夷,恶怒是违。 不吊昊天,乱靡有定。 式月斯生,俾民不宁。 忧心如酲,谁秉国成。 不自为政,卒劳百姓。 驾彼四牡,四牡项领。 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 方茂尔恶,相尔矛矣。 既夷既怿,如相酬矣。 昊天不平,我王不宁。 不惩其心,覆怨其正。 家父作诵,以究王讻。 式讹尔心,以畜万邦。 -------------------------------------------------------------------------------- 周大夫家父,刺太师尹氏,旷废职务,任用小人,贻祸人民。 节:高峻貌。岩岩:积石貌。师:太师。周三公之官,职掌兵权,类似大帅。具:俱。惔(音谈):火烧。卒:尽。斩:灭绝。监:察。 有实其猗:山坡壮阔。荐:重。瘥(音错):疾病。憯(音惨):作语助。曾,乃。惩:止。嗟:语末助词。 氐:根本。秉:掌握。均:平。维:系。毗(音皮):优厚。一说弼辅。吊:善。昊天:老天。空:空乏;困穷。师:大军。一说众民。 仕:察。式夷式已:为政公平,停止暴虐。一说或被伤害或停职。琐琐:小貌。姻亚:婿之父曰姻,两婿相谓曰亚。膴(音舞):厚。仕:任用。膴仕,高位厚禄。 佣:均。鞫:极,穷。讻:凶,祸乱。戾:灾祸。届:极,止。阕(音却):止息。夷:伤。一说平正。 酲(音成):病于酒。成:平。 蹙蹙(音促):缩小之貌。局促不得舒展。相:视。怿:喜悦。酬:酬酢。言反复无常,时则刀兵相见,时则酒席相劝。 作诵:作诗讽谏。讹(音俄):化。畜:休养;安定。 -------------------------------------------------------------------------------- 诗经·小雅·祈父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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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小雅·节南山之什

∷节南山

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忧心如惔,不敢戏谈。国既卒斩,何用不监!

节彼南山,有实其猗。赫赫师尹,不平谓何。天方荐瘥,丧乱弘多。民言无嘉,惨莫惩嗟。

尹氏大师,维周之氐;秉国之钧,四方是维。天子是毗,俾民不迷。不吊昊天,不宜空我师。

弗躬弗亲,庶民弗信。弗问弗仕,勿罔君子。式夷式已,无小人殆。琐琐姻亚,则无膴仕。

昊天不佣,降此鞠訩。昊天不惠,降此大戾。君子如届,俾民心阕。君子如夷,恶怒是违。

不吊昊天,乱靡有定。式月斯生,俾民不宁。忧心如酲,谁秉国成?不自为政,卒劳百姓。

驾彼四牡,四牡项领。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

方茂尔恶,相尔矛矣。既夷既怿,如相酬矣。

昊天不平,我王不宁。不惩其心,覆怨其正。

家父作诵,以究王訩。式讹尔心,以畜万邦。

∷正月

正月繁霜,我心忧伤。民之讹言,亦孔之将。念我独兮,忧心京京。哀我小心,癙忧以痒。

父母生我,胡俾我瘉?不自我先,不自我后。好言自口,莠言自口。忧心愈愈,是以有侮。

忧心惸惸,念我无禄。民之无辜,并其臣仆。哀我人斯,于何从禄?瞻乌爰止?于谁之屋?

瞻彼中林,侯薪侯蒸。民今方殆,视天梦梦。既克有定,靡人弗胜。有皇上帝,伊谁云憎?

谓山盖卑,为冈为陵。民之讹言,宁莫之惩。召彼故老,讯之占梦。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

谓天盖高,不敢不局。谓地盖厚,不敢不蹐。维号斯言,有伦有脊。哀今之人,胡为虺蜴?

瞻彼阪田,有菀其特。天之杌我,如不我克。彼求我则,如不我得。执我仇仇,亦不我力。

心之忧矣,如或结之。今兹之正,胡然厉矣?燎之方扬,宁或灭之?赫赫宗周,褒姒灭之!

终其永怀,又窘阴雨。其车既载,乃弃尔辅。载输尔载,将伯助予!

无弃尔辅,员于尔辐。屡顾尔仆,不输尔载。终逾绝险,曾是不意。

鱼在于沼,亦匪克乐。潜虽伏矣,亦孔之炤。忧心惨惨,念国之为虐!

彼有旨酒,又有嘉肴。洽比其邻,婚姻孔云。念我独兮,忧心殷殷。

佌々彼有屋,蔌蔌方有谷。民今之无禄,天夭是椓。哿矣富人,哀此惸独。

∷十月之交

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日月告凶,不用其行。四国无政,不用其良。彼月而食,则维其常;此日而食,于何不臧。

烨烨震电,不宁不令。百川沸腾,山冢崒崩。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哀今之人,胡惨莫惩?

皇父卿士,番维司徒,家伯维宰,仲允膳夫,棸子内史,蹶维趣马,?禹维师氏。醘妻煽方处。

抑此皇父,岂曰不时?胡为我作,不即我谋?彻我墙屋,田卒氵于莱。曰予不戕,礼则然矣。

皇父孔圣,作都于向。择三有事,亶侯多藏。不慭遗一老,俾守我王。择有车马,以居徂向。

黾勉从事,不敢告劳。无罪无辜,谗口嚣嚣。下民之孽,匪降自天。噂沓背憎,职竞由人。

悠悠我里,亦孔之痗。四方有羡,我独居忧。民莫不逸,我独不敢休。天命不彻,我不敢效我友自逸。

∷雨无正

浩浩昊天,不骏其德。降丧饥馑,斩伐四国。旻天疾威,弗虑弗图。舍彼有罪,既伏其辜。若此无罪,沦胥以铺。

周宗既灭,靡所止戾。正大夫离居,莫知我勚。三事大夫,莫肯夙夜。邦君诸侯,莫肯朝夕。庶曰式臧,覆出为恶。

如何昊天,辟言不信。如彼行迈,则靡所臻。凡百君子,各敬尔身。胡不相畏,不畏于天?

戎成不退,饥成不遂。曾我{埶曰}御,惨惨日瘁。凡百君子,莫肯用讯。听言则答,谮言则退。

哀哉不能言,匪舌是出,维躬是瘁。哿矣能言,巧言如流,俾躬处休!

维曰予仕,孔棘且殆。云不何使,得罪于天子;亦云可使,怨及朋友。

谓尔迁于王都。曰予未有室家。鼠思泣血,无言不疾。昔尔出居,谁从作尔室?

∷小旻

旻天疾威,敷于下土。谋犹回遹,何日斯沮?谋臧不从,不臧覆用。我视谋犹,亦孔之邛。

潝々訿々,亦孔之哀。谋之其臧,则具是违。谋之不臧,则具是依。我视谋犹,伊于胡厎。

我龟既厌,不我告犹。谋夫孔多,是用不集。发言盈庭,谁敢执其咎?如匪行迈谋,是用不得于道。

哀哉为犹,匪先民是程,匪大犹是经。维迩言是听,维迩言是争。如彼筑室于道谋,是用不溃于成。

国虽靡止,或圣或否。民虽靡膴,或哲或谋,或肃或艾。如彼泉流,无沦胥以败。

不敢暴虎,不敢冯河。人知其一,莫知其他。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小宛

宛彼鸣鸠,翰飞戾天。我心忧伤,念昔先人。明发不寐,有怀二人。

人之齐圣,饮酒温克。彼昏不知,壹醉日富。各敬尔仪,天命不又。

中原有菽,庶民采之。螟蛉有子,蜾蠃负之。教诲尔子,式谷似之。

题彼脊令,载飞载鸣。我日斯迈,而月斯征。夙兴夜寐,毋忝尔所生。

交交桑扈,率场啄粟。哀我填寡,宜岸宜狱。握粟出卜,自何能谷?

温温恭人,如集于木。惴惴小心,如临于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小弁

弁彼鸴斯,归飞提提。民莫不谷,我独于罹。何辜于天?我罪伊何?心之忧矣,云如之何?

踧踧周道,鞫为茂草。我心忧伤,惄焉如捣。假寐永叹,维忧用老。心之忧矣,疢如疾首。

维桑与梓,必恭敬止。靡瞻匪父,靡依匪母。不属于毛?不罹于里?天之生我,我辰安在?

菀彼柳斯,鸣蜩嘒嘒,有漼者渊,萑苇淠淠。譬彼舟流,不知所届,心之忧矣,不遑假寐。

鹿斯之奔,维足伎伎。雉之朝雊,尚求其雌。譬彼坏木,疾用无枝。心之忧矣,宁莫之知?

相彼投兔,尚或先之。行有死人,尚或墐之。君子秉心,维其忍之。心之忧矣,涕既陨之。

君子信谗,如或酬之。君子不惠,不舒究之。伐木掎矣,析薪扡矣。舍彼有罪,予之佗矣。

莫高匪山,莫浚匪泉。君子无易由言,耳属于垣。无逝我梁,无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巧言

悠悠昊天,曰父母且。无罪无辜,乱如此幠。昊天已威,予慎无罪。昊天大幠,予慎无辜。

乱之初生,僭始既涵。乱之又生,君子信谗。君子如怒,乱庶遄沮。君子如祉,乱庶遄已。

君子屡盟,乱是用长。君子信盗,乱是用暴。盗言孔甘,乱是用餤。匪其止共,维王之邛。

奕奕寝庙,君子作之。秩秩大猷,圣人莫之。他人有心,予忖度之。跃跃毚兔,遇犬获之。

荏染柔木,君子树之。往来行言,心焉数之。蛇蛇硕言,出自口矣。巧言如簧,颜之厚矣。

彼何人斯?居河之麋。无拳无勇,职为乱阶。既微且尰,尔勇伊何?为犹将多,尔居徒几何?

∷何人斯

彼何人斯?其心孔艰。胡逝我梁,不入我门?伊谁云从?维暴之云。

二人从行,谁为此祸?胡逝我梁,不入唁我?始者不如今,云不我可

彼何人斯?胡逝我陈?我闻其声,不见其身。不愧于人?不畏于天?

彼何人斯?其为飘风。胡不自北?胡不自南?胡逝我梁?絺搅我心。

尔之安行,亦不遑舍。尔之亟行,遑脂尔车。壹者之来,云何其盱。

尔还而入,我心易也。还而不入,否难知也。壹者之来,俾我絺也。

伯氏吹埙,仲氏吹篪。及尔如贯,谅不我郑出此三物,以诅尔斯。

为鬼为蜮,则不可得。有靦面目,视人罔极。作此好歌,以极反侧。

∷巷伯

萋兮斐兮,成是贝锦。彼谮人者,亦已大甚!

哆兮侈兮,成是南箕。彼谮人者,谁适与谋。

缉缉翩翩,谋欲谮人。慎尔言也,谓尔不信。

捷捷幡幡,谋欲谮言。岂不尔受?既其女迁。

骄人好好,劳人草草。苍天苍天,视彼骄人,矜此劳人。

彼谮人者,谁适与谋?取彼谮人,投畀豺虎。豺虎不食,投畀有北。有北不受,投畀有昊!

杨园之道,猗于亩丘。寺人孟子,作为此诗。凡百君子,敬而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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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节南山的注释译文

(1)节:通“巀”。长言之则为巀嶭(jié niè),亦即嵯峨。(2)岩岩:山崖高峻的样子。(3)师尹:大(tài)师和史尹。大师,西周掌军事大权的长官;史尹,西周文职大臣,卿士之首。(4)具:通“俱”。(5)惔(tán):“炎”的误字,火烧。(6)卒:终,全。(7)何用:何以.何因。(8)有实:实实,广大的样子。《诗经》中形容词、副词以“有”作词头者,相当于该词之重叠词。猗:同“阿”,山阿,大的丘陵。(9)荐:再次发生饥馑。瘥:疫病。(10)憯(cǎn):曾,乃。(11)氐:借为“榰(zhī)”,屋柱的石磉。(12)均:通“钧”,制陶器的模具下端的转轮盘。(13)毗:犹“裨”,辅助。(14)吊:通“叔”,借为“淑”,善。昊天:犹言皇天。(15)空:穷。师:众民。(16)式:应,当。夷:平。已:依全诗前后及此处文义,今理校为“己”,义为以身作则。(17)殆:及,接近。(18)琐琐:细小卑贱,《尔雅·释训三》:佌佌,琐琐,小也。姻亚:统指襟带关系。姻,儿女亲家;亚,通“娅”,姐妹之夫的互称。(19)膴(wǔ)仕:厚任,高官厚禄,今世所谓“肥缺”。(20)佣:通“融”,明。(21)鞠讻:极乱。讻,祸乱,昏乱。(22)惠:通“慧”。(23)戾:暴戾,灾难。(24)届:临。(25)阕:息。(26)式月斯生:应月乃生。(27)成:平。(28)卒:通“悴”。(29)牡:公牛,引申为雄性禽兽,此指公马。(30)项领:肥大的脖颈。(31)蹙蹙:局促的样子。(32)茂:盛。恶:憎恶。(33)矛:通“务”,义为侮。(34)怿:悦。(35)覆:反。正:规劝纠正。(36)家父:此诗作者,周大夫。诵:诗。(37)讹:改变。(38)畜:养。 那嵯峨终南山上,巨石高峻而耸巅。权势显赫的太师史尹,民众都唯你俩是看。忧国之心如火炎炎,谁也不敢随口乱谈。国脉眼看已全然斩断,为何平时竟不予察监!那嵯峨终南山上,丘陵地多么广阔。权势显赫的太师史尹,执政不平究竟为何?苍天正又一次降下饥疫,死丧和祸乱实在太多。民众言论中不再有好话,你们竟还不惩戒自我!你们史尹和太师二人,原该是咱周室的柱石。掌握了国枢的钧轮,四方诸侯靠你们维系,大周天子靠你们辅佐,也使人民踏实心不迷。老天爷实在太不良善,不该断绝人民的生机。处事不诚心不亲自办理,百姓对你们就不相信。不咨询耆旧不晋用少俊,岂不是欺罔了君子正人?施政应当平等应当躬亲,不应该与那些小人接近;瓜葛不断的裙带姻亲,不应该偏袒而委以重任!老天爷真是不光明,降下如此的大祸乱。老天爷实在不聪慧,降下如此的大灾难。君子执政如临渊履冰,才能使民众心安。君子执政如碗水持平,憎恶忿怒才能被弃捐。老天爷实在太不良善,祸乱从此再无法平定。一月连着一月竞相发生,使庶民从此无法安宁。忧国之心如醉酒般难受,有谁能掌好权平理朝政?如不能躬亲去施政,悴劳的仍是众百姓。驾上那四匹久羁的公马,这四马都有肥大的脖颈。我举目四望到处是祸乱,局促狭小无处可以驰骋。当你们之间恶感正烈,你们彼此就倾轧不歇。既已怒火平息回嗔作喜,又像宾主般互相酬酢。老天以灾祸显示不平,我王天子也不得康宁。太师史尹不自惩邪心,反而怨怒人们对其规正。我家父作此一篇诗诵,以追究王朝祸乱的元凶。该改变改变你们的邪心,以求德被四方万邦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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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节南山的介绍

《小雅·节南山》是先秦时代无名氏所写的一首诗歌。,为《诗经·小雅·节南山之什》的首篇,全诗十章,前六章为八句,后四章为四句。关于其时代背景和作年,历来有宣王时(三家诗)、幽王时(《毛诗序》)、平王时(韦昭)和桓王时(欧阳修)诸说,但诗既以(终)南山起兴,则不应写的是周室东迁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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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诗义的表述诗经小雅节南山属于什么时期的作品

《诗经》中的《小雅·节南山》属于古代先秦时期的作品。该诗歌描写了当时古代官吏郑伯克在节南山上游历的情景,表达出他对乡里景物的怀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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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求《诗经·小雅·节南山》译文

【余冠英今译】高峻的终南山,上有垒垒的岩石。烜赫的尹太师,人民万目所视。人民心似火煎,不敢随便笑谈。国运终要斩断,天公何不开眼?(烜:xuǎn,盛大。)高峻的终南山,草木充实茂盛。烜赫的尹太师,为政不平还能说甚!老天反复降灾,多少死丧祸害!人民没有一句好话,自己还不惩戒。姓尹的太师,是周家的根柢。掌握国家大权,四方仗他维系。君王要他辅助,百姓要他带路。不体恤人的老天,可不能断人活路!(王)自己不问国政,对人民不肯信任。不咨询也不任用,君子不该欺哄;坏事要纠正也要制止,不要和小人靠拢;庸碌的亲戚,不要再给恩宠。老天不公不平,降下特大灾难。老天不仁不慈,降下这般忧患。君子如果执政,能够消除民愤。君子没啥不平,暴怒也能平静。老天不惜人命,大乱何时平定。不要扼杀百姓,使人不得安宁。我忧心好像酒醉,谁执掌国家成规?(王)不肯亲自执政,害苦了天下百姓。驾起了四匹公马,四匹马肿了颈项。我放眼四下观望,却没有投奔的地方。当你恶意盛旺,眼光就向着刀枪。当你怒气消除,就像对饮着酒浆。天公不想太平,我王不能安枕。他的心偏不清醒,反怨恨人家纠正。家父作了这首诗,来揭王家的凶徒。只指望王心感化,好好把四方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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