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相信很多人对王家卫电影的写意性分析和王家卫的电影分析都不是特别了解,因此今天我来为大家分享一些关于王家卫电影的写意性分析和王家卫的电影分析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解决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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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卫电影的写意性分析
王家卫电影的写意性分析
王家卫的影片不同于类型商业片,没有跌宕起伏的故事,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执着表达对都市的理解,作品抓住东方人含蓄蕴藉的审美心理,渗透着传统艺术中诗画境一体的唯美气质。在镜头的运用上,导演不仅着力于镜头内部的光线色彩和角度,更执着于镜头组接后的整体意境营造。
“写意性”是中国文化的一大特点,据汉《说文解字》,“(写)由‘冖’和‘写’组成,‘冖’乃交复深屋”,“写”乃“鹤”也,鹤居深屋与鸟困牢笼无二,自当出之而后快,以抒怀抱。这便是从字面理解“写”的原始意思。“写”,通常与“心”与“情”有关,《小雅》曰:“我心写兮,抒写其心也”。《玉篇》:“写,尽也,除也”。古人又曰:“盖写形不难,写心唯难”,又“意存笔先,画尽意在,所以全神气也”(张彦远《历代名画记》)。故,但凡宣泄、倾吐皆曰“写”,故,做画写字皆曰“写”,写之为快。“意”《说文》“志也,察言而知意也,从心。”即一个内心所想所欲者,无论志、性、情皆属意的范畴,情致、意趣、意想、情感等。写意即艺术家表达、宣泄内心的情趣、思想、志趣、感情等。写意性基于中国传统儒道释思想,在作品中通过形的描绘达到人心灵与精神上的共鸣和满足,成为中国艺术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王家卫生于上海,5岁移居香港,学美术出身。其电影不同于类型商业片,没有跌宕起伏的故事,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执着表达对都市的理解,作品抓住东方人含蓄蕴藉的审美心理,渗透着传统艺术中诗画境一体的唯美气质。在镜头的运用上,导演不仅着力于镜头内部的光线色彩和角度,更执着于镜头组接后的整体意境营造。本文试图从王家卫的镜头语言出发,来挖掘其作品写意性的表达技巧。
一、空镜头
空镜头在电影中常有介绍环境背景、转换时间空间、抒发人物情绪、推进故事情节、调节影片节奏等功能。在中国传统理论中,向来讲究情景交融,寓情于景,借景生情。好的艺术作品,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绘画建筑,均讲究“景”的运用。唐代王昌龄在《诗格》里便提出,“诗有三境:一曰物境。二曰情境。三曰意境。”清初画家笪重光在《画筌》中有言曰:“空本难图,实景清而空景现。神无可绘,真境逼而神境生。位置相戾,有画处多属赘疣。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可见空镜并不“空”,其特殊的虚境神韵和实境镜头交相扶持,构成妙不可言的美学意境。王家卫在作品中亦长于用空镜头抒情,构建吻合整个影片思想的意境。
与后期作品相比,处女作《旺角卡门》具有明显的传统影片的叙事特点,但在影片细节与侧重点上,可以看出,导演倾向于对情感的表达,兄弟之情与爱情。因此在影片大量打斗场面中,我们可以看到别处另一种空镜头,平静的大屿山、宁静的海港、悠闲的小镇生活。当镜头表现九龙时,我们看到多为内景,或灯红酒绿的酒吧,或烟雾缭绕的茶馆,镜头短而快,给我们一种不安全感;当镜头转到大屿山,画面多为外景,自然光拍摄,宁静而悠闲,即便是深夜静静泊在码头的轮船,也让我们有一种静谧归宿的感觉。显然这些空镜头不仅仅用于转场,或交待环境,而在于情境上形成一种对比,表现出一种希望,于整个影片而言,构成一种意境,动与静,无常与无奈,渴望与现实。小人物的挣扎与憧憬在空镜头中被不动声色地展现。
自《阿飞正传》始,王家卫在每部作品中均会自觉运用带有含义的空镜头,辅助表现整个影片的意境。如《阿飞正传》中出现过两次的茂密热带椰林。如果说片头的空镜,伴随着片名的显现,能为我们提供一种情境,单纯地寓意着“阿飞”自由飞翔的空间;那么片尾,在旭仔临死前说到“无脚鸟”时,再次出现这一空镜,既是列车途经之景,也是主人公内心之景,更是主人公这一生所追求之景之境。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终于来到这片椰林的所在地,生母的所在地菲律宾;而他一生也始终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叛逆地自在飞翔,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认识到“其实那鸟一开始就已经死了”,仿佛没有任何同伴的无足鸟,绝对的自由注定孤独。
此外,如《春光乍泄》中喧嚣澎湃的伊瓜苏大瀑布,不仅仅是主人公情感的宣泄,更倾诉着主人公百转千回后的孤独;《东邪西毒》里看似平静的海水,沙漠背后的沙漠;《蓝莓之夜》里疾驰而过的列车;《重庆森林》、《堕落天使》里高楼之间偶现的布满乌云的天空,都不仅仅用于普通转场,而与人物情感相结合构成深层次的意境。
二、长镜头
这里的长镜头特指相对于“短镜头”而言时较长的镜头。长镜头作为一种理论,20世纪50年代中期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的产物,由法国电影理论家巴赞提出。他主张真实美学,提出电影应当用一个长的镜头去拍摄事物的全过程,强调单个镜头自身的含义和表现力。就此而言,长镜头以其丰富的包容性,能够再现事件真实的现场气氛,具有不容置疑的写实性。而同时,在某些特定情境中,长镜头因其缓慢的节奏,也能产生抒情的艺术效果。在王家卫的`影片中,长镜头的使用为数不少,在这种弱化故事性的影片中,导演显然借这种写实的手法,来演绎一种诗的情绪。
如《阿飞正传》里让人们津津乐道的结尾,梁朝伟在一个直不起身的小阁楼里对镜梳妆打扮,西装革履、关灯、出门,这是一个长达三分钟的长镜头。够写实,把主人公的神态、气质、房间的格局、摆设都淋漓尽致地照了出来,然而仅从写实的角度看,这个镜头放在结尾和影片内容貌似脱节,然而从写意的角度看,我们能自然感受到导演的用意。一个阿飞虽然倒下了,却还有千千万万个阿飞继续苟活在这个都市的各个角落里,人前他们光鲜四射,人后却注定孤独。理想与现实的不匹配,也许注定了“一开始就已经死亡”,然而谁又能说无足鸟没有高飞的权利?对于“无足鸟”的表现,影片中也多次用长镜头来抒写一种颓废、叛逆、孤独、自怜自爱的情绪。如房间里旭仔随着《MariaElena》对镜跳舞,长达半分钟的镜头,并不意在以写实的手法来展现舞姿,而在于抒写一种叛逆无拘束的情绪,表现无足鸟陶醉于自己的世界自在自足的心理。再如,旭仔终于找到生母的家,然而生母却避而不见,旭仔毅然决然头也不回越走越远的71秒长镜头。背面跟拍,由常速到升格,由近景到中近景到远景,旭仔执拗地走在自己选择的路上,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这就是他的选择,他终于找到一生向往的椰林,然而找到却也不过如此,他注定继续飞翔,在这一缓慢的长镜头中,我们看不到主人公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千百种复杂的心绪。
在《花样年华》里,伴随着缓慢忧伤的弦乐,男女主人公两次在狭小的楼道擦肩而过,均使用半分钟的长镜头升格拍摄,这种艺术化的处理不仅让我们感受到主人公狭小压抑的生活环境,同时主人公的凄凉落寞,缘分的似有还无在缓慢的镜头中被不经意表现。影片中,当男女主人公在旅馆房间共同讨论创作时,可谓是他们最美好的时光,并利用镜像拍摄,营造如梦幻般的花样年华。这时导演用四个长镜头组接,分别以女主人公的四套旗袍切换,让我们感觉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在这组镜头中,并没有言语表现,主人公的甜蜜幸福,在缓慢的提琴音乐,平稳的镜头节奏中自然呈现。在影片末尾男主人公在吴哥窟倾诉秘密的戏中,导演运用的16个镜头中有8个为长镜头。同样是平稳的镜头节奏,忧伤的大提琴在低低倾诉,没有半句言语,我们看到的是阳光下饱经沧桑的吴哥窟,看到主人公对着墙壁上的洞说着什么,看到远处一个小和尚在看着这一切,这不禁让我们想起《断章》里的意境,“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在多年之后,一切都会成为一场梦,这世上除了吴哥窟样的古迹尚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又有什么是不变的呢?也许只有藏在记忆中的花样年华吧。除了用平稳悠缓的运动长镜头来表现情感外,王家卫另一种固定长镜头也在颇多影片中用到,也成为抒写人物情感的手段。如在《重庆森林》、《堕落天使》、《蓝莓之夜》等都市题材片中常用到的对打电话的表现。当着意渲染人物失意孤独沮丧时,对于打电话的表现,并不表现对方,甚至连对方的画外音也没有,我们看到的仅是主人公自己对着电话讲话,因此这种与其说是“对话”,不如说是宣泄情绪的独白,如《重庆森林》里失恋的金城武、《堕落天使》里失恋的杨采妮、《蓝莓之夜》里被抛弃的伊丽莎白,这种采用固定机位拍摄的长镜头,一方面写实,让我们看到主人公失恋后的异常表现;另一方面是写意,这些语无伦次的说话,让我们清楚地感受到主人公复杂糟糕的情绪;第三方面,固定机位,似乎成为一双眼睛,远远地冷漠地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这个陌生人,或者是“在别人的故事里,留着自己的泪”,人与人间的情感不过如此,而这种情感也是王家卫在其作品中不断渗透的自己对都市的体验。
三、风格化特写镜头
在绘画理论中讲究“远取其势,近取其神”,这一点和电影画面是相通的。特写镜头以其视角小、景深小、景物成像尺寸大,能表现人物细微的情绪变化,它是“一种思想意识的全面显露,一种巨大的紧张心情,一种紊乱的思想,它是推镜头的自然结束”,从而使观众在视觉和心理上受到强烈的感染。作为以表现情感为主的影片,特写镜头当然是必不可少的重要手段。王家卫对于特写的独到表现,使其镜头带上独有的写意色彩。具体可分为三种:
一为特殊道具的特写。任何一部影片少不了对道具的特写,当画面中出现特写物象时,我们能感觉到这个物象的重要,或接下来发生与之有关的事情。王家卫影片中同样出现某些道具的特写,而这种特写则往往和整个影片所要构建的意境密不可分。比如说《蓝莓之夜》开场,采用柔焦镜头拍摄的流着奶油的蓝莓派,伴随着忧郁的爵士调,让我们感觉到有种甜蜜滋扰着的忧伤。而这种情绪也是整个影片的基调,从各个角度特写蓝莓派,展现其甜蜜诱人,充分告诉我们不被选择,只是没有遇到适合的人。影片中的钥匙与门,也多次用到特写,同样引申了其深层的辩证含义,心门与打开心的钥匙。《花样年华》里对穿着旗袍的张曼玉背影立领脖子的特写,这样1分钟的特写,让我们感觉到这个传统女性被理性紧紧束缚着的灵魂,弱弱燃起的爱的火焰也被掐死在高高硬硬的立领里,千百种复杂的心绪也被藏在这个看似简单的背影里。另王家卫也常用一些道具,如时钟、灯、杯子等,都共同传达着整个影片所要传递的深层意蕴。
二为“隔”式特写。对另一些特写的表现,王家卫常常会通过设置一些遮挡物,以达到另一种意蕴的传递。如《东邪西毒》里,当表现慕容燕或欧阳锋特写时,常常会通过鸟笼的阴影打在人物脸上,以表现一种间杂着阴影的特写。这种效果一方面传达出人物之间的距离,另一方面,显现出人物内心的矛盾与分裂。因此我们同样可以发现,两人的对话并非注视着对方的交流,而是面对鸟笼的独白,传递出贯穿全片人与人之间孤独与隔膜的情绪。另外如《花样年华》、《阿飞正传》里,当表现人物内心痛苦挣扎时,会借助铁栅栏来表现特写,一方面是人物倚靠栅栏的自然举动,另一方面透过栅栏的脸会传递出内心无法逾越的狭小空间。此外,在《重庆森林》、《蓝莓之夜》等都市影片中,也常常会采用透过玻璃拍摄的特写,以表现人与人之间的隔膜与距离。
三为超广角式特写。王家卫的《堕落天使》几乎全部用广角镜头拍摄,广角镜头通过延展前景和后景之间的距离,能够夸张画面的纵深空间,用导演的话说,“香港太小了,这样可以显得大一些”。在该片中运用非常多的9.8mm超广角式特写,使前景人物夸张变形,后景更为开阔,以表现他们和这座城市之间的疏离。如对杀手2号李嘉欣、哑巴3号金城武及失恋者4号杨采妮的超广角特写,在镜头中,人物的面部表情扭曲,带有明显焦虑与不安全感,这种变形正象征着后工业化的都市环境对人类的异化。前景的失真与后景的疏离,加强了这个城市的冷漠感,这个城市孕育了他们,最后生硬地把他们抛弃。
王家卫的影片始终在表达一种情绪,传递导演对都市的理解,并用自己的方式尽可能地对这种感悟加以表现。在镜头语言的运用上,融入更多情感元素,使影片呈现出东方艺术的写意特质。
;王家卫的电影分析
阿飞正传
1991年第三十六届亚太电影展中,王家卫凭借《阿飞正传》摘走了最佳导演奖,从此家卫风格被很多人推崇。
这是一部反映六十年代的怀旧影片,颓废,空虚,似乎让人搞不清楚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人觉得,王家卫其实是用六十年代斑驳的镜子照出了九十年代灵魂疲惫的影子。
在我看来,这部影片最有特色的地方在于它的画面和对白,而它受到推崇的原因则是导演选择了优秀的摄影,组织好了他想达到的画面效果,又找到了最优秀的演员,很好的诠释了对白和情节。所以,我要从画面和对白来分析本片。
这部电影的色彩和感情基调都像旧照片一样:阴暗的公寓小屋,一张不太整齐的床,随地散落的衣物,烟灰缸,百叶窗……在这样的环境中,主人公也是颓废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对感情的无所谓,毫无顾忌的放逐自己,伤害别人,也伤害了自己。
故事一开始,镜头跟在张国荣身后,一阵响亮空旷的皮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把我们带到了第一个场景——小卖店,这是张国荣和张曼玉相识的地方。画面中斑驳脱落的墙皮,主人公有些摇曳的身体,一开场就定好了全片的路线——不羁、衰败。这时,画面中穿插了一个钟表即将指向三点的镜头,这是一处伏笔。因为不久之后,观众们就听到了张国荣那一段最经典的台词:“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日下午三点之前的一分钟,你和我在一起,因为你我会记得那一分钟,由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这是一个事实,你不容否认的,因为已经过去了。”
原来,他每次都是三点来这里。(这也使我想到了怎样通过镜头来表现习惯,还不会让观众觉得累赘。)自此,张国荣与张曼玉成为朋友。
当暗淡的黄绿色画面中出现夏威夷慵懒的吉他声的时候,我们会看到一片与影片内容不太相符的景象——浓密的热带丛林,其实,这是影片的一条线索,贯彻始终。正是这一幅夏威夷景象使主人公有借口放纵自己,也正是这个地方引发了所有的故事……
接下来,我们就来到了影片的第二个场景,也是主要场景之一——张国荣的家。
我们可以发现室内布置比较零乱,但主人公的个人形象却丝毫不乱,也许这也是那个社会中那一类人的普遍现象。就好像结尾处当梁朝伟出现在那个极其狭窄的阁楼中,认真的修剪自己的指甲,整理自己的发型一样。
在影片进行到很短的时间之后,张国荣和张曼玉的感情就结束了。因为张曼玉提到了一个会锁住张国荣自由的问题——结婚,在张国荣看来,这件事是在计划和安排他的生活,可是他是一只没有脚的鸟,从天空飞过,无拘无束这样被安排好的生活他没有办法接受,所以只有结束了。在结束的时候,张曼玉慢慢的穿好衣服,她的留恋我们可以看得出来,可在就要出门的时候,她却说了一句很决绝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们可以看到在导演表现这一段故事时,用了不同的画面结构:起初,在这个场景中有一段较长的镜头都是给主人公面部特写,不仅可以通过演员的精彩演技来刻画主人公的性格特点和心理活动,还可以使画面看起来很紧凑,尤其不经意间闪过的正在工作的电扇,更让我们觉得空气很闷,话题也不太顺畅。之后,事情以分手告终,镜头推远,构图也变的透气了,前后两种鲜明的对比使画面看起来松紧有致。
然后他回到了养母的家,这是影片中第一次出现他回家的情形,家中有一个佣人。物品的陈设,家里的环境都显的很阔绰,这也说明了为什么张国荣可以在外面也住着比较奢侈的房子。
养母喝的很醉,张国荣从卫生间把她扶到了床上,之后又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擦去了养母嘴边的污物,然后又抹到了被子上。这个动作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伸手去擦,说明他关心养母,可是又顺手抹到了被子上就有些不解了。正常情况下,我们应该是去洗手,而不是毫不在乎的弄脏自己的家。这个问题到养母第二次在影片中出现时,我们就会明白了。张国荣去找那个让养母伤心的男人,并把这个看上去高大英俊的男人打的跪地求饶,只得交出骗来的一对耳坠。
在这里他认识了跳肚皮舞的舞女——咪咪(刘嘉玲)。打人的时候,张国荣看起来很疯狂,甚至拿出了铁锤,砸坏了更衣室的玻璃和洗脸池。镜头就在这个小空间里随着张国荣移动,野蛮的动作凶狠的声音让人觉得很“痞”。可打完之后,他却走到镜子前很沉着的整理起了头发,还优雅的对身后的咪咪说:“你可以去换衣服了。”这些细节让我们又多认识了张国荣扮演的这个角色。
接着,耳坠这个小道具又派上了用场。张国荣看出咪咪很喜欢这对耳坠,就抛给了她,可是只有一只。于是她跟着张国荣回家了。这样,她就成为了我们看到的第二个女主角,开始在张国荣家生活。
在这段故事中,有一段情节很有趣,就是张国荣征服了刘嘉玲之后心情很好的跳舞,画面中他在镜像和场景中交替出现,画面流畅,轻松。
不久,养母第二次出场,为我们解开了很多疑问。原来只有她知道张国荣的生母是谁,可她却把这个秘密守了十多年都不说。在他们的对话当中,我们看到的不是母子关系,而是憎恶敌对的关系,也明白了原来张国荣对生活的态度都源于自己的亲生父母。所以,养母这个角色可以称得上是本片的线索人物。我们还会发现,养母说的是上海话,而张国荣说的却是粤语,这似乎隐含了一个内容——养母是从上海移居到香港的。
咪咪想养张国荣,这对于张国荣来说又是在计划他的生活,他无法接受,这段感情也这样结束了,张国荣也从此再咪咪的世界中消失了。
之后,养母终于不再隐瞒这个秘密了,张国荣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决定放弃所有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却没有见到,在离开的时候,他也不回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家人一定在身后偷偷的看着他。既然他们不给自己机会,那自己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看到……
有一堆很有意思的关于王家卫电影的词:街、小店、钟表、吉他、冷饮、树、短裙、梳子、雨、打电话、灯、阁楼、床、火车、长椅、雨林、车、厨房、柜台、制服、孤单、相逢、交错、疏离、寂寞、沉默、自语、交谈、依靠、凝视、接触、向往、捍卫、不知所谓。这些词语的拼凑,可以让我们看到一个很独特的王家卫风格。
王家卫的电影反反复复在讲一个词——拒绝,“如果你不想被拒绝,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绝别人,我们在这部影片中也可以发现这一点。他拒绝了很多,也终于空空的离开了人世。
王家卫电影风格有什么特点
看现代电影正好反映了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一些问题,存在的一些社会状况,同时也让大家对现实更加的了解,年轻人最喜欢看都市生活的一些电影了,而王家卫就是抓住了都市生活的一些特点以及对此的了解,而创作出大多数都是以都市生活为主的电影,呢?下面我们来看一下王家卫电影风格特点吧。王家卫导演作出来的都市生活的电影有没有看过呢?王家卫电影的独特性首先在于他对自己身处的城市和时代有着非常深入的理解,而且他找到了一种恰如其分的方式去表述自己在这样一个特殊外部环境里的生命体验。他是最敏锐洞悉了现时态香港的艺术家:人流拥挤、华洋杂处的重庆大厦,旺角的高楼分割出的暗蓝色天空,启德机场边可以看见飞机起落的公寓窗口,当然还有路边摊、便利店和幽暗的酒吧,王家卫靠着这些标志性的元素组和出了一抽象真实的世界。《堕落天使》(当然你也可以把《东邪西毒》中那片孤寂冷漠的沙漠看作是寓言化了的现代城市,而且《春光乍洩》里的那种远在异乡的无根飘零的感觉也是对香港这个殖民城市在另一个异域时空里的反照)。王家卫是一个浓厚地背负“都市感受性”的影像表述者,现代城市所拥有的无机性和符号性使他的作品经常是内容隐藏在形式和风格里的,或者说,风格本身有时候就是他的内容。在以往香港新浪潮导演的代表许鞍华、谭家明等人的作品中,你可以轻易地触摸到赖以支撑风格的“生活真实感”,但在王家卫的电影里你看不到这些。我们可以看一些他的作品,去真正的感受一下。王家卫的影像世界是高度抽象后的真实,这首先表现在他叙事时流露出的独特的时间观。王家卫电影里的场景往往都在线性时间的过去和未来中呈现出一种悬置状态,尽管他不断地用细节去强调时间概念,像《阿飞正传》里那个著名的开场、《重庆森林》里对日期的反复诉说和《东邪西毒》里经常会在事件开头指出节气,但他讲述的这些故事并没有特别的时间背景,它们可能每天都会发生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它们只是从城市生活中抽离出来的标本。如果你仔细看过《重庆森林》,你就会发现两个故事的某些细节其实是互相交错的,王家卫用这种捉迷藏式的游戏来造成一种共时性的效果,既消解了传统叙事的线性时间观念又凸现了当代都市生活的偶然和无序,从而形成了一种存在主义式的精神意蕴。王家卫电影风格特点就是具有抽象般的真实感,由于这个王导演对于自己身处的都市生活过于了解,也深有体验,从而会创作一些这样的作品。
王家卫的电影风格是什么呢
如下:
一、墨镜王的没有白天
王家卫人称墨镜王,我更愿意用其电影风格来解释。纵观王家卫的绝大部分电影,你很难找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春光明媚、阳光灿烂的场景,涂满王家卫电影的场景绝大多数与墨镜过滤后的影像类似,除去白色后的斑斓色彩是其色彩风格。流动的动态暗夜风格。
二、被消解的空间
你永远搞不清每个场景之间的空间位置关系,像置身博尔赫斯的迷宫,王家卫把每个空间并置和二维化了,二维后的空间只有前后相续的邻接关系,三维空间的相互关系被消解了。大多数时候,你只能通过演员的衣着、空间内具体的物件来认知空间关系。
三、戈达尔的跳切
鉴于这一点被电影人广泛的使用了,算不是独特的风格了。相比大多数导演,王家卫的电影语言是极为复杂的,当然是巅峰时期的作品。只看电影中最简单的正反打镜头,王家卫至少用三种不同的镜头轨迹来呈现,很明显有拉斯·冯提尔的风格在其中。
四、被音乐裹挟的慢镜头和印象派的快镜头
三种慢镜头,戈达尔、马丁·斯科塞斯,王家卫的慢镜头与斯科塞斯更一致,就是音乐的旋律和节奏掩盖了慢镜头的慢,使其看起来像正常镜头下的抒情片段。这种慢镜头所带来的电影进程暂停,跟小津安二郎和侯孝贤的空镜头的效果类似,既是情绪的累积又是观众所思所悟的时刻。
只要有动作激烈的片段,王家卫的镜头基本模糊一片,不要试图去看清每个动作,所有运动的线汇聚成了印象派的一种模糊不清的印象动作,是霓虹灯下醉汉眼中川流不息的车流。
五、让屋子哭代替人哭
用具体的事物映照人内心的感情,用具象来呈现抽象。最具代表性的是《重庆森林》,无论是梁朝伟对着肥皂的对谈还是金城武的跑步流汗,都是对人不易影像化的内心情感状态的形象化呈现。《花样年华》中,张曼玉去往宾馆探望梁朝伟的几个看似跳切的上下楼梯去又折返的动作,非常形象化的呈现了张曼玉的矛盾心理,非常具有创新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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