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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伐檀怎么改成散文,600字

哐哐砍伐檀树啊,将檀木放在河边,河水清清啊泛起涟漪. 你们春不种秋不收,为什么拿走那么多庄稼? 你们秋不獮冬不猎,为什么见你家院里挂着狟? 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呀,真真是白吃饭的啊! 哐哐砍伐欲做车辐的檀木啊,砍好放置河边,河水清又平. 你们春不种秋不割,为什么拿走那么多庄稼? 你们秋不獮冬不猎,为什么见你家院落挂着那么多小兽? 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呀,真是白吃饭的呀! 哐哐砍伐欲做车轮的檀树呀,将檀木放在河边,河水清清又泛起波纹。 你们春不种秋不收,为什么见你家院落挂着那么多鹌鹑? 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呀,真是白吃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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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檀木雨读后感100字

说起《诗经》名篇,《伐檀》就浮现在我的眼前。《伐檀》不似其他诗一样儿女情长,它讲述的是那些辛勤、善良的伐木工人被剥削的故事。 除夕夜,家家户户团坐在自家的饭桌前,吃着团圆饭,迎接新年的到来。然而,有那么一群伐木的男人,在大雪纷飞的除夕夜,还要为不劳而获的老爷公子们劳动。他们穿着单薄的外套,用黝黑又粗糙的双手为贵族们伐木造马车。在温馨又快乐的除夕夜,他们无法与家人团聚。 “咚……咚……”他们一下又一下地砍着。脸上早已被冻得僵硬。他们的身后,是一个珠光宝气的男子,穿着肥大的兽皮衣,嘴里大声嚷嚷道:“不许停!不许停……” 山脚下,是那些老爷公子们的家园,门上挂着一排排的猪獾,旁边是谷仓,那里装有着三百多捆禾。老爷公子们团坐在屋内,有说有笑的,很是热闹。那桌子上满是佳肴,他们手里拿着觥,觥里盛着美酒,他们一边喝酒一边享受着面前的玉盘珍羞。然而这些猪獾,这三百捆禾,这玉盘珍羞,这美酒……有哪些是他们自己劳动得来的呢?这来之不易的种种,都是被他们剥削而来的啊! 一个工人想着,想着,便悲伤地唱道:“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其他的伐木工人似乎被他的歌声吸引,立即响应。他们的歌声汇成了一曲《伐檀》。为了发泄他们多年来的不满,瘦骨如柴的他们,用尽他们的力气去唱,唱得越来越响亮。在寒冷的除夕夜,伐木工人还要为一家老小拼命,他们知道,他们再勤劳,再努力,也永远不可能享受那些玉盘珍羞,永远不可能像那些不劳而获的贵族们一样坐享其成。在那个不公平的年代,他们的子子孙孙也只能想他们一样,贫苦的过一辈子。 寒风在黑夜中越刮越猛,像一匹匹凶狠的野兽吞噬着他们。他们开始呐喊,他们对美好的生活是多么憧憬,多么渴望,他们希望上天能听见他们的声音,能惩罚剥削者……他们的呐喊响彻云霄,整个山谷都回响着他们荡气回肠的歌。终于,他们一个又一个地倒下了,但他们如檀木一样,朴实无华,坚强伟大。 风停了,阳光普照着大地。那歌声传到家家户户,也被后世写成了一首诗——《伐檀》,传唱了两千多年,至今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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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伐檀》

伐檀 诗经·国风·魏风 坎坎伐檀兮,寘(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 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寘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 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寘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沦猗。 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 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 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解释 坎坎:象声词,伐木声。 干:水边。 涟:水波纹。 猗(音yī依):义同“兮”,语气助词。 稼(音架):播种。 穑(音色):收获。 胡:为什么。 禾:谷物。 三百:极言其多,非实数。 廛(音蝉),古制百亩。 狩:冬猎。猎:夜猎。此诗中皆泛指打猎。 县通“悬”。 貆(huán):猪獾。一说幼小的貉。 君子:此系反话,指有地位有权势者。 素餐:白吃饭,不劳而获。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引《孟子》赵歧注:“无功而食谓之素餐。” 辐:车轮上的辐条。 直:水流的直波。 亿:古指十万 瞻:向前或向上看。 特:小兽。 漘(音纯):水边。 沦:小波纹。 囷(音qūn逡):束。一说圆形的谷仓。 飧(音孙):熟食,此泛指吃饭。 翻译 砍伐檀树声坎坎啊, 棵棵放倒堆河边啊, 河水清清微波转哟。 不播种来不收割, 为何三百捆禾往家搬啊? 不冬狩来不夜猎, 为何见你庭院猪獾悬啊? 那些老爷君子啊, 不会白吃闲饭啊! 砍下檀树做车辐啊, 放在河边堆一处啊。 河水清清直流注哟。 不播种来不收割, 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取啊? 不冬狩来不夜猎, 为何见你庭院兽悬柱啊? 那些老爷君子啊, 不会白吃饱腹啊! 砍下檀树做车轮啊, 棵棵放倒河边屯啊。 河水清清起波纹啊。 不播种来不收割, 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吞啊? 不冬狩来不夜猎, 为何见你庭院挂鹌鹑啊? 那些老爷君子啊, 可不白吃腥荤啊! 相关资料 “坎坎伐檀”,正如《小雅·伐木》之“伐木丁丁”,并非“劳者歌其事”,当然不必是伐木者所为诗。诗所称美的“不素餐兮”之君子,自然也非既稼既穑、既狩既猎的劳作者。孟子于此“君子”解释得颇为明确:“公孙丑曰:诗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何也?孟子曰:君子居是国也,其君用之,则安富尊荣;其子弟从之,则孝悌忠信。‘不素餐兮’,孰大于是。”(《孟子·尽心上》)孟子解诗常常不是贴近诗意说,但这里发挥君子不素餐的意思,并非断章取义。戴震曰:“讥在位者无功幸禄,居于污浊,盈廪充庖,非由己稼穑田猎而得者也。食民之食,而无功德于民,是谓素餐也。首二言,叹君子之不用;中五言,讥小人之幸禄;末二言,以为苟用君子,必不如斯,互文以见意。”此说大抵得诗意,只是“首二言”云云,不很准确。而首二言究竟为赋,为比,为兴,且取意为何,本来有许多不同的意见。苏辙说:“君子之仕于乱世,其难合也如檀之于河。”范处义以为“檀,木之良者,可以为车之轮辐,今乃伐而真之无用之地”,“犹君子不得进仕,俾之家,食非所宜也”。此两说都是以比意为解。姚际恒曰:“此首三句非赋,非比,乃兴也。兴体不必尽与下所咏合,不可固执求之。只是咏君子者适见有伐檀为车,用置于河干,而河水正清且涟猗之时,即所见以为兴,而下乃咏其事也。此诗美君子之不素餐,‘不稼’四字只是借小人以形君子,亦借君子以骂小人,乃反衬‘不素餐’之义耳,末二句始露其旨。”吴闾生也说:“本意止‘不素餐’耳,烘染乃尔浓缛。”后两说似较合于诗意。宋玉《九辩》“窃慕诗人之遗风兮,愿托志乎素餐”,用《伐檀》意也。不过,虽曰“兴体不必尽与所咏合”,却也并不是全没有一点儿映带关系,而在很多情况下,它正是用来构筑诗境的,即如“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亦如“坎坎伐檀兮,真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而且,又何必一定是当日所见呢。或曰“屈子之作《离骚》,其格调与此相似”(袁金铠),不过《伐檀》非诗中之“君子”自叹身世,故其中所寓之爱憎,非由个人遭际而来,其关切之情,或更深广吧。 《大戴礼·投壶》:“凡雅二十六篇,其八篇可歌,歌《鹿鸣》《狸首》《鹊巢》《采蘩》《采苹》《伐檀》《白驹》《驺虞》。”《晋书·乐志上》:“魏武平荆州,获汉雅乐郎河南杜夔,能识旧法。”“传旧雅乐四曲,一曰《鹿鸣》,二曰《驺虞》,三曰《伐檀》,四曰《文王》,皆古声辞。”钱澄之因此推论道:“以列国‘变风’与《南》《雅》并列而总之为‘雅’,岂以其音节,不以其辞意耶。”“变风”之说本来不可靠,不过《伐檀》即以辞意言,也当算作“正声”,古既有“歌诗必类”之说(《左传·襄公十六年》),则乐与舞与歌,皆当如此,那么《伐檀》的音乐风格当与“古声辞”中的其他篇章近似,故传唱如是也。 赏析 这是《诗经》中最为人们熟悉的篇目之一,甚至中学语文课本亦选为教材,但是对这首诗的主旨及作者身份的看法,其分歧之大却是惊人的,不仅古人如此,今人亦然。最早《诗序》以为是“刺贪也。在位贪鄙,无功而受禄,君子不得仕进耳”;朱熹又以为“此诗专美君子之不素餐。《序》言刺贪,失其旨矣”(《诗序辩说》);梁寅《诗演义》又称为“美君子隐居之志也”;何楷《诗经世本古义》和朱谋玮《诗故》另创新说,何认为是“魏国女闵伤怨旷而作”,朱认为是“父兄训勉子弟之词”。其他大同小异者尚有,不一一列举。今人由于对诗所属时代的社会性质、生产方式及作者的阶级属性、生活状况认识不同,因而也产生了一些不同的观点。有的认为诗人是农民,这篇是反封建的诗歌;也有的认为是奴隶,本篇是抨击奴隶主贵族不劳而获的;还有的只是笼统地说是古代劳动者反对剥削者的诗歌。另一类则与上述意见针锋相对,或认为是奴隶主贵族“站在井田所有制立场来攻击新兴的封建剥削”;或认为是“劳心者治人的赞歌,它所宣扬的是一种剥削有理、‘素餐’合法的思想”。后一类看法貌似新颖,实际多从古人说解中引出,附和者甚寡。 本文将此篇作为反剥削诗歌看,对于当时的社会性质及诗人身份,因史料不足难以确认,姑且保留拙作《诗经选注》的看法,即:这是伐木者之歌。一群伐木者砍檀树造车时,联想到剥削者不种庄稼、不打猎,却占有这些劳动果实,非常愤怒,你一言我一语发出了责问的呼声。三章诗重叠,意思相同,按照诗人情感发展的脉络可分为三层:第一层写伐檀造车的艰苦劳动。头两句直叙其事,第三句转到描写抒情,这在《诗经》中是少见的。当伐木者把亲手砍下的檀树运到河边的时候,面对微波荡漾的清澈水流,不由得赞叹不已,大自然的美令人赏心悦目,也给这些伐木者带来了暂时的轻松与欢愉,然而这只是刹那间的感受而已。由于他们身负沉重压迫与剥削的枷锁,又很自然地从河水自由自在地流动,联想到自己成天从事繁重的劳动,没有一点自由,从而激起了他们心中的不平。因此接着第二层便从眼下伐木造车想到还要替剥削者种庄稼和打猎,而这些收获物却全被占去,自己一无所有,愈想愤怒愈无法压抑,忍不住提出了严厉责问:“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第三层承此,进一步揭露剥削者不劳而获的寄生本质,巧妙地运用反语作结:“彼君子兮,不素餐兮”,对剥削者冷嘲热讽,点明了主题,抒发了蕴藏在胸中的反抗怒火! 本篇三章复沓,除换韵反覆咏叹,更有力地表达伐木者的反抗情绪外,还能起到在内容上有所补充的作用,如第二、三章“伐辐”、“伐轮”,便点明了伐檀是为造车用,同时也暗示他们的劳动是无休止的;另外各章猎物名称的变换。则说明剥削者对猎获物无论是兽是禽、是大是小,一概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表现了他们的贪婪本性。全诗直抒胸臆,叙事中饱含愤怒情感,不加任何渲染,增加了真实感与揭露力量。另外诗的句式灵活多变,从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乃至八言都有,纵横错落,或直陈,或反讽,也使感情得到了自由而充分的抒发,称得上是杂言诗最早的典型。戴君恩《读诗臆评》谓其“忽而叙事,忽而推情,忽而断制,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牛运震《诗志》谓其“起落转折,浑脱傲岸,首尾结构,呼应灵紧,此长调之神品也”,对此诗的艺术性都作出了很高的评价。 一般欣赏 《伐檀》是魏国的民歌,是一首嘲骂剥削者不劳而食的诗。全诗强烈地反映出当时劳动人民对统治者的怨恨,是《诗经》中反剥削反压迫最有代表性的诗篇之一。 这首诗三章都以叙述伐檀木起头,是当时干着繁重伐木劳动奴隶,一边劳动,一边想到社会的不平,而随口唱出来的歌声。全诗三章,采用了回旋重沓、反复咏叹的手法,使思想和感情得到畅快的倾泻。 “坎坎”是伐木声,檀树的木质很坚硬,古人用以造车,因而伐木的劳动强度就很大,很艰辛。奴隶们把树砍倒了,然后把它们堆放到河岸边,为的是利用水力把这些树木运走。“干”是岸。“寘”就是堆放的意思。“清”和“涟”都是形容河水的,“涟”指风吹水面,纹如连锁。这时,在河岸边,奴隶们想到自己每天都从事着沉重的劳动,但却过着缺食少衣的生活,而那些奴隶主们,从不知稼穑之艰,狩猎之苦,却坐在家里吃着美餐佳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于是,不平之气陡然而起,他们向奴隶主提出了尖锐的责问:你自己不种地,为什么拿的粮食特别多?你自己不打猎,为什么你的院子里挂满了野兽皮?“廛”同缠,作“束”解。三百缠即三百束,极言数量之多,不一定是确数。“县”同悬。“貆”,兽名,代指野兽类。“彼君子兮,不素餐兮!”这句就是直接的指责了:这些“君子”们,你们不是白白地吃饭吗?“素餐”犹言白吃饭,不劳而食。第二、三章文字上稍作了变动,一方面为的是反复咏唱的需要。另一方面也加深了所要表现的主题。“辐”是车轮中的直木,伐檀就是为了做车辐,车轮。“特”是指三岁的野兽,“漘“是指水边。 诗经原始 《诗经》中反剥削反压迫的诗篇很多,《伐檀》即是其中措辞尖锐,叙述直截了当的一篇。因为在这些歌唱的劳动者看来,劳动果实应该由劳动者所享有,不劳者不获食,而眼前的社会现象却完全相反,不劳者“取禾三百廛”、“三百亿”“三百囷”,不猎者“庭有悬貆”、“有悬特”、“有悬鹑”因而感到极大的不平和愤慨。尽管他们还意识不到造成这种不合理的分配现象的社会根源何在,但他们凭对现实的直接感观,已经清楚地看到:社会上存在着两大阶级,一个是生产者,一个是所有者,生产者不是所有者,所有者不是生产者。这就是《伐檀》一诗的思想高度之所在。 这首诗艺术性也是很强的。它运用对比的手法,来反映剥削者与被剥削者的区别,一些人辛勤劳动却食不果腹,另一些人不种不猎却过着优裕的生活,这不是明显的不合理吗?结句则以讽刺的口吻,昭示出了那些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君”们的原形,揭露了他们寄生虫的本质。章法结构采用的是反复重沓的形式,为的是强化主题,突出重点。句式安排则长短错落,参差灵活,舒卷自如,十分生动灵活,富于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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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伐檀》 改编成故事600字

伐檀 《诗经》 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①。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②。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③。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寘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④。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⑤。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⑥。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寘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沦猗⑦。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⑧。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⑨。彼君子兮,不素飧兮⑩。 ①毛传:“坎坎,伐檀声。寘,置也。干,厓也。风行水成文曰涟。”按诗中之檀,均指榆科之檀树,又名青檀树。《郑风·将仲子》“无折我树檀”,毛传:“檀,强韧之木。”《论衡·状留》“树檀以五月生叶,其材强劲,车以为轴”,是也。今人汪宁生以为,伐檀之后置于河干,乃制车备料之必须工序,即为防止木料干裂及腐烂、生虫,而先置于河边浅流中浸泡。 ②毛传:“种之曰稼,敛之曰穑。一夫之居曰廛。”钱澄之曰:“此曰三百廛,则三百夫之家。《易》云‘逋其邑人三百户’,《论语》称‘伯氏骈邑三百’,盖下大夫食邑制也。此云取禾,以食邑所入言耳。” ③郑笺:“貉子曰貆。” ④毛传:“辐,檀辐也。侧,犹厓也。直,直波也。”《尔雅·释水》“直波为径”,郝懿行《义疏》云:“直又训徒也。徒波,无风自波,对沦漪皆因风成文,此自生波,故曰直波。直有径遂之义,故曰径也。” ⑤毛传:“十万曰亿。”朱熹曰:“盖言禾束之数也。” ⑥毛传:“兽生三岁曰特。” ⑦毛传:“檀可以为轮。滣,厓也。小风水成文,转如轮也。” ⑧朱熹曰:“囷,圆仓也。” ⑨毛传:“鹑,鸟也。”钱澄之曰:“貆、特、鹑,皆举其小者言之。獾为貉子,特为豕子,特比獾为易得,而鹑比特为犹小,然皆悬之于庭,以见未尝择其大而舍其细,则贪之至也。” ⑩毛传:“熟食曰飧。”范处义曰:“素餐、素食、素飧,初无异义,再三叹之,且以协音韵耳。” 译文: 哐哐砍伐檀树啊,将檀木放在河边,河水清清啊泛起涟漪. 你们春不种秋不收,为什么拿走那么多庄稼? 你们秋不獮冬不猎,为什么见你家院里挂着狟? 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呀,真真是白吃饭的啊! 哐哐砍伐欲做车辐的檀木啊,砍好放置河边,河水清又平. 你们春不种秋不割,为什么拿走那么多庄稼? 你们秋不獮冬不猎,为什么见你家院落挂着那么多小兽? 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呀,真是白吃饭的呀! 哐哐砍伐欲做车轮的檀树呀,将檀木放在河边,河水清清又泛起波纹。 你们春不种秋不收,为什么见你家院落挂着那么多鹌鹑? 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呀,真是白吃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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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檀 的主旨

《诗经·伐檀》 坎坎伐檀兮,① 置之河之干兮,② 河水清且涟猗。③ 不稼不穑,④ 胡取禾三百廛兮?⑤ 不狩不猎,⑥ 胡瞻尔庭有县貆兮?⑦ 彼君子兮,⑧ 不素餐兮!⑨ 坎坎伐辐兮,⑩ 置之河之侧兮, 河水清且直猗。⑾ 不稼不穑, 胡取禾三百亿兮?⑿ 不狩不猎, 胡瞻尔庭有县特兮?⒀ 彼君子兮, 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 置之河之漘兮,⒁ 河水清且沦猗。⒂ 不稼不穑, 胡取禾三百囷兮?⒃ 不狩不猎, 胡瞻尔庭有县鹑兮? 彼君子兮, 不素飧兮!⒄ 译文: 砍伐檀树声坎坎啊, 棵棵放倒堆河边啊, 河水清清微波转哟。 不播种来不收割, 为何三百捆禾往家搬啊? 不冬狩来不夜猎, 为何见你庭院猪獾悬啊? 那些老爷君子啊, 不会白吃闲饭啊! 砍下檀树做车辐啊, 放在河边堆一处啊。 河水清清直流注哟。 不播种来不收割, 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取啊? 不冬狩来不夜猎, 为何见你庭院兽悬柱啊? 那些老爷君子啊, 不会白吃饱腹啊! 砍下檀树做车轮啊, 棵棵放倒河边屯啊。 河水清清起波纹啊。 不播种来不收割, 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吞啊? 不冬狩来不夜猎, 为何见你庭院挂鹌鹑啊? 那些老爷君子啊, 可不白吃腥荤啊! 注释: ①坎坎:象声词,伐木声。 ②寘(zhì 志):同"置",放。干:水边。 ③涟:水波纹。猗(yī 依):义同"兮",语气助词。 ④稼(jià 架):播种。穑(sè 色):收获。 ⑤胡:为什么。禾:谷物。三百:极言其多,非实数。廛(chán 蝉):通"缠",即捆。俞樾《毛诗评议》以为第二章的"亿"通"繶"、第三章的"囷"通"稇",皆是"束"的意思。束,即捆。一说古制百亩。 ⑥狩:冬猎。猎:夜猎。此诗中皆泛指打猎。 ⑦瞻:向前或向上看。县:古"悬"字。貆(huān 欢):猪獾。一说幼小的貉。 ⑧君子:此系反话,指有地位有权势者。 ⑨素餐:白吃饭,不劳而获。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引《孟子》赵歧注:"无功而食谓之素餐。" ⑩辐:车轮上的辐条。 ⑾直:水流的直波。 ⑿亿:束。 ⒀特:大兽。毛传:"兽三岁曰特。" ⒁漘(chún 纯):水边。 ⒂沦:小波纹。 ⒃囷(qūn 逡):束。一说圆形的谷仓。 ⒄飧(sūn 孙):熟食,此泛指吃饭。 【赏析】 这是《诗经》中最为人们熟悉的篇目之一,甚至中学语文课本亦选为教材,但是对这首诗的主旨及作者身份的看法,其分歧之大却是惊人的,不仅古人如此,今人亦然。最早《诗序》以为是“刺贪也。在位贪鄙,无功而受禄,君子不得仕进耳”;朱熹又以为“此诗专美君子之不素餐。《序》言刺贪,失其旨矣”(《诗序辩说》);梁寅《诗演义》又称为“美君子隐居之志也”;何楷《诗经世本古义》和朱谋玮《诗故》另创新说,何认为是“魏国女闵伤怨旷而作”,朱认为是“父兄训勉子弟之词”。其他大同小异者尚有,不一一列举。今人由于对诗所属时代的社会性质、生产方式及作者的阶级属性、生活状况认识不同,因而也产生了一些不同的观点。有的认为诗人是农民,这篇是反封建的诗歌;也有的认为是奴隶,本篇是抨击奴隶主贵族不劳而获的;还有的只是笼统地说是古代劳动者反对剥削者的诗歌。另一类则与上述意见针锋相对,或认为是奴隶主贵族“站在井田所有制立场来攻击新兴的封建剥削”;或认为是“劳心者治人的赞歌,它所宣扬的是一种剥削有理、‘素餐’合法的思想”。后一类看法貌似新颖,实际多从古人说解中引出,附和者甚寡。 本文将此篇作为反剥削诗歌看,对于当时的社会性质及诗人身份,因史料不足难以确认,姑且保留拙作《诗经选注》的看法,即:这是伐木者之歌。一群伐木者砍檀树造车时,联想到剥削者不种庄稼、不打猎,却占有这些劳动果实,非常愤怒,你一言我一语发出了责问的呼声。三章诗重叠,意思相同,按照诗人情感发展的脉络可分为三层:第一层写伐檀造车的艰苦劳动。头两句直叙其事,第三句转到描写抒情,这在《诗经》中是少见的。当伐木者把亲手砍下的檀树运到河边的时候,面对微波荡漾的清澈水流,不由得赞叹不已,大自然的美令人赏心悦目,也给这些伐木者带来了暂时的轻松与欢愉,然而这只是刹那间的感受而已。由于他们身负沉重压迫与剥削的枷锁,又很自然地从河水自由自在地流动,联想到自己成天从事繁重的劳动,没有一点自由,从而激起了他们心中的不平。因此接着第二层便从眼下伐木造车想到还要替剥削者种庄稼和打猎,而这些收获物却全被占去,自己一无所有,愈想愤怒愈无法压抑,忍不住提出了严厉责问:“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第三层承此,进一步揭露剥削者不劳而获的寄生本质,巧妙地运用反语作结:“彼君子兮,不素餐兮”,对剥削者冷嘲热讽,点明了主题,抒发了蕴藏在胸中的反抗怒火! 本篇三章复沓,除换韵反覆咏叹,更有力地表达伐木者的反抗情绪外,还能起到在内容上有所补充的作用,如第二、三章“伐辐”、“伐轮”,便点明了伐檀是为造车用,同时也暗示他们的劳动是无休止的;另外各章猎物名称的变换。则说明剥削者对猎获物无论是兽是禽、是大是小,一概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表现了他们的贪婪本性。全诗直抒胸臆,叙事中饱含愤怒情感,不加任何渲染,增加了真实感与揭露力量。另外诗的句式灵活多变,从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乃至八言都有,纵横错落,或直陈,或反讽,也使感情得到了自由而充分的抒发,称得上是杂言诗最早的典型。戴君恩《读诗臆评》谓其“忽而叙事,忽而推情,忽而断制,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牛运震《诗志》谓其“起落转折,浑脱傲岸,首尾结构,呼应灵紧,此长调之神品也”,对此诗的艺术性都作出了很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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