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我们帮你搜集整理的有关《广陵散》背后的真相是如何呢和嵇康之死于《广陵散》的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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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散》背后的真相是如何呢

公元263 年的一个中午,嵇康临刑东市,刑场早被围得水泄不通。

嵇康神气不变,回首看了看太阳的影子,距离死亡,他还有一点时间。在这生命的最后一点时间里,我们都能干些什么呢?电视上经常看到人喊“冤枉啊”!然后带着冤屈悔恨死了;还有的喊“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也充满豪情壮志地走了。

而嵇康,将刑东市,平静如常,“索琴弹之,奏广陵散”。曲终,嵇康说:“袁孝尼曾想学这个曲子,我没有教给他。《广陵散》,从此绝矣!”

嵇康,让死亡变得凄美而绚丽。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却让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

琴曲《广陵散》的来历,也充满了谜一样的传奇色彩。

据《晋书》记载,嵇康早年曾游历洛西,到了晚上投宿在一个叫“华阳亭”的地方。万籁俱静,一天星沉,嵇康引琴而弹。突然,听到黑暗处有个声音夸赞他弹得好,嵇康就请其出身相见。这神秘人自称是古人——所谓古人,那就不是现在的人,言下之意,要么是鬼魂,要么是神仙。嵇康也不畏惧,两人探讨音律十分投机。聊到最后,神秘人要过琴来,弹了一首曲子。这首琴曲风格迥异、声调绝伦,慷慨悲昂、世间罕有。然后他把这首琴曲教给了嵇康,并要求嵇康发誓,不能再教给第二个人。这首曲子,就是《广陵散》。

这段故事本身已经很传奇了,《太平广记》《神奇秘谱》等,把这个故事讲得更加神怪诡异。有的说嵇康碰到了一堆鬼,嵇康嘴里念还念着“元亨利贞”咒,把鬼镇住,鬼才教给他曲子;有的说嵇康碰到的是黄帝时候的乐官伶伦,总之更加像聊斋故事。

嵇康学了曲子之后,只自己弹,从不教人。他的外甥袁孝尼夜里趴在窗下听,记住了曲调,《广陵散》这才得以流传。

《广陵散》,又名《刺韩》《止息》,是古代一套非常大的叙事曲。曲子的内容,讲的是春秋四大刺客之一聂政刺韩的故事。

春秋末期,韩国的大臣严仲子与丞相韩傀(字侠累)产生了仇隙。为防报复,严仲子打算请刺客刺杀侠累。但是侠累位高权重,常人不能近身,于是严仲子只好请聂政相助。

聂政本是市井之辈,但是身怀绝技,又义胆忠肝。严仲子花重金和聂政交往,聂政因为有老母在堂而拒绝了他的请求。3年后,他的母亲去世,聂政找到严仲子,对他说:“足下知遇之恩,没齿难忘。先前只是因为要奉养老母,所以不能前来。现在已经了无牵挂,可以帮你完成心愿了。”

于是聂政手持利剑,只身闯入相府,杀了侠累。为怕连累姐姐,他剜眼、割鼻、毁容,然后自杀身亡。

侠累被杀,韩国大乱。韩王下令把聂政尸体挂在街头,悬赏百金以寻找线索。聂政的姐姐聂荣听说后,知道这个面目血肉模糊的人一定是自己的亲弟弟,伏尸痛哭,说:“为了避免株连我,竟然自破面相。我不能因为怕死,使聂政的声名无以流传后世啊!”

聂政刺杀侠累,是当时很有影响的政治事件,晋﹑楚﹑齐、卫等国的人听说此事后,纷纷赞赏聂政“士为知己者死”的无畏气概;又赞扬聂荣是烈女,一个弱女子,不惜“绝险千里”,从而使聂政得以名扬天下。

到了蔡邕笔下,聂政刺杀的对象从韩相变成了韩王,刺杀的原因和过程也变为“聂父为韩王铸剑被杀,聂政学琴替父报仇”。故事不断被传诵、演绎,到了鲁迅先生手中,糅合《越绝书·越绝外传记宝剑》《吴越春秋·阖闾内传》《列异传》《搜神记》等书的相关故事,把它改写为《铸剑》(原名《眉间尺》),收录在《故事新编》中。

据今人考证,《广陵散》在汉末已经在民间流传,即《聂政刺韩王》这首曲子。可是为什么又叫《广陵散》呢?它和“广陵”又有什么联系呢?

广陵,即今天的扬州市。在司马氏把持曹魏政权时,曹魏大臣共有三次大规模的兵变起义。第一次,是老臣王凌起义,被司马懿所平;第二次,是毌丘俭起义,被司马师所平;第三次,是诸葛诞起义,被司马昭所平。

大家是否注意到,这三次起义的地点都是相同的,都是寿春——而寿春,在当时属扬州管辖。王凌、毌丘俭、诸葛诞在起义前,身上的职务都是“扬州牧”。聂政刺韩王,象征着王凌等人对司马氏父子的反抗,所以,把《刺韩》称为《广陵散》,背后深意便在于此。

也难怪嵇康临刑前别的曲子都不弹,偏偏就挑《广陵散》来弹。一方面,这首曲子慷慨激昂,符合当时悲壮的心情;另一方面,嵇康死前都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即便我死,我依旧桀骜不驯,我依旧独立反叛!

《广陵散》因为嵇康得以闻名天下,嵇康也因为《广陵散》平添无数魅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谈及嵇康,必然谈及《广陵散》;提及《广陵散》,也必然离不开嵇康。

他们都是反抗暴力的载体,他们都是独立自由的象征。

嵇康临刑前的潇洒,让钟会、司马昭等人显得如此龌龊、如此狭小!

《广陵散》真的绝迹了吗?不!我们今天仍然能够听到《广陵散》的古声。可是,后人却在不断怀念《广陵散》,不断怀念嵇康。他们怀念的,何止只是一首曲子、一位名士?

《广陵散》又或许真的成了绝唱。嵇康之死,象征着独立反抗的知识分子精神,从此绝迹。

竹林集团解散,很快进入两晋南北朝的混乱时代。隋唐科举取士,士人彻底沦为权力的附庸,皇权一步步集中。此后一千五百多年中,再也没有嵇康那样慷慨激烈的声音,再也没有嵇康那样潇洒自由的身影。自《广陵》绝唱后,知识分子的那颗头,至今,都跪在地上!

我们难道不需要怀念那个午后的《广陵散》吗?

《广陵散》,从此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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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之死于《广陵散》

初,康居贫,尝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以自赡给。颍川钟会,贵公子也,精练有才辩,故往造焉。康不为之礼,而锻不辍。良久会去,康谓曰:“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会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会以此憾之。及是,言于文帝曰:“嵇康,卧龙也,不可起。公无忧天下,顾以康为虑耳。”因谮“康欲助毋丘俭,赖山涛不听。昔齐戮华士,鲁诛少正卯,诚以害时乱教,故圣贤去之。康、安等言论放荡,非毁典谟,帝王者所不宜容。宜因衅除之,以淳风俗”。帝既昵听信会,遂并害之。��康将刑东市,太学生三千人请以为师,弗许。康顾视日影,索琴弹之,曰:“昔袁孝尼尝从吾学《广陵散》,吾每靳固之,《广陵散》于今绝矣!”时年四十。海内之士,莫不痛之。帝寻悟而恨焉。初,康尝游于洛西,暮宿华阳亭,引琴而弹。夜分,忽有客诣之,称是古人,与康共谈音律,辞致清辩,因索琴弹之,而为《广陵散》,声调绝伦,遂以授康,仍誓不传人,亦不言其姓字。 康善谈理,又能属文,其高情远趣,率然玄远。撰上古以来高士为之传赞,欲友其人于千载也。又作《太师箴》,亦足以明帝王之道焉。复作《声无哀乐论》,甚有条理。子绍,别有传。 -------------------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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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世说新语》后有感

从《世说新语简傲卷》中的一个故事说起。 因依附河内司马氏而成为政治新贵的太傅钟繇之子颖川钟会慕嵇康之名,邀集当时的贤俊之士,去拜访嵇康。 至于钟会拜访嵇康的目的,在汉末至魏晋南北朝,士人之间盛行人物品评,嵇康当时虽然无官无职,而且以放诞、简傲闻名,但已经是天下名士,钟会大概是想以此来提高自身的名望。 可嵇康对钟会的态度呢?“扬锤不缀”、“傍若无人”、“不交以言”,客观地说,非常无礼。 钟会面子上挂不住,终于选择离去。 嵇康说出了中国史上最傲的一句话:“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 这两句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在质问。 嵇康傲,他的傲不是建立在对人间权势、财富的占有上,而是建立在个体的绝对自由和精神的超越上。 或许在嵇康看来,钟会和他并不是同一类人。“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庄子》”,钟会这般钻营于名利场中的人,又怎么会明白精神自由与超越的乐趣? 留下“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的回答后,钟会悻悻然离去。 俞伯牙奏“高山流水”,知音唯钟子期一人。而嵇康的思想境界高,曲高和寡,知己也只有“竹林七贤”等廖廖数人而已。而同在七贤之中,能真正与嵇康比肩者,又独有陈留阮籍一人。 无独有偶,阮籍之狂与嵇康之傲难分伯仲。 《晋书卷四十九阮籍传》中的记载:“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及嵇喜来吊,籍作白眼,喜不怿而退。喜弟康闻之,乃赍酒挟琴造焉,籍大悦,乃见青眼。” 阮籍此举得到的结果是“由是礼法-之士疾之若仇”。 若阮籍、嵇康之类人,绝不苟同于流俗,与庸人虚与委蛇。 至于俗人所尊崇的“礼”,又是个什么玩意? “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老子》”,中华数千年文明,多少伪君子打着“礼”的旗号行假仁、假孝之实。 客观地说,儒家所提倡的“礼”,乃至今天中国、日本、南北朝鲜、越南所自我标榜的“礼仪之邦”,形式多于实质。总之先在人前把“礼”中所约定俗成的都做好了,于是便有“仁”、“孝”之名,至于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因为“礼”和“仁”、“孝”其实并没有真正的直接关系。 窃以为孔子提倡“礼”,其实只是建立一种理想的社会制度。这个社会制度的前提是等级社会,众人依据在社会中所处的’地位不同,不论在物质上(名、利)还是精神上,都是一个不平等、不对称的关系。 阮籍、嵇康是庄子传人。庄子所提倡的是“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这是一种对人、对物最终极的平等。 所以俗人们所提倡的礼制(社会秩序)、功名(进取心),对阮籍、嵇康之类人物是毫无意义的。所以阮籍敢以青白眼视人,嵇康敢直接无视政治新贵钟会。 为什么我认为阮籍、嵇康是庄子传人,而不是老子传人呢?(黄帝是道家人物所伪托,姑且不论) 今人常言:庄子是老子思想的继承和发展。这句话并没有错,但是不完整。 因为庄子很多人生观,并不同于老子。老子虽然提出了“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但是这只是一种思想认识,到具体的人生抉择上,老子又说“致虚极,守静笃”,“我有三宝,持而有之…三曰不敢为天下先”,“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 提倡谦虚自守、不当出头鸟、以柔克刚的老子,断然不会教人做出像庄子鼓盆而歌,阮籍翻青白眼,嵇康刚愎无礼的事情来。 以佯狂来傲世或避世,中华史上大体就庄子这一派。 儒家自不必说,盛行于唐宋的禅宗,虽然有若干呵佛骂祖的大德,但尊礼守序,仍然是主流。如《坛经》中记载的曹溪慧能(世称六祖,中国禅宗实际上的创始人)的话:“内心谦下是功,外行于礼是德”,“若修功德之人,心即不轻,常行普敬,心常轻人,吾我不断,即自无功,自性虚妄不实,即自无德,为吾我自大,常轻一切故”。 说回阮籍、嵇康,比起嵇康完全不加掩饰地表达自己的思想倾向,阮籍就更世故一些。《晋书卷四十九阮籍传》记载:“籍虽不拘礼教,然发言玄远,口不臧否人物”。 好一个“口不臧否人物”,隐于朝的大隐大体都参悟了这个道理。 不过,阮籍之狂仍然是冠绝天下,有两则事例。 一是《晋书卷四十九阮籍传》记载的司马昭(晋文王)掌握了魏国政权后,为司马炎(代魏灭蜀、吴,统一天下的晋武帝)求聘阮籍之女为妻,结果“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视功名如浮云,视权势如粪土,阮籍真正做到了。古往今来能和帝王结亲以图攀龙附凤、一步登天者,不知凡几。后来另一个世家门阀的弘农杨氏与河内司马氏联姻,在司马炎死后也曾短暂权倾朝野。 另一个是《世说新语简傲卷》记载司马昭出席宴会,群臣都严肃恭敬,如拜皇帝一样。只有阮籍,胆敢“箕踞啸歌、酣放自若”。偏偏奇在司马昭还能容忍阮籍在席上的无礼,能容忍他的拒婚态度。 由阮籍,我想到了希腊古典时期犬儒学派的戴奥真尼斯,更是个几乎彻底抛弃人类社会秩序的大隐,也得到了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征服者——亚历山大大帝的由衷尊重。 与阮籍相比,嵇康倒像一个隐于野的小隐。嵇康的个性,过于刚强,“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嵇康之死,虽有钟会之流构陷,但也是自取。 不过,庄子倡齐物我,“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得悟者与天地同寿,在嵇康这种看透了生死的人来说,死并不是一件太坏的事。“求仁而得仁,又何怨?《论语》”,但留下一曲流传千古的《广陵》余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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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死前悲叹《广陵散》,因何会一直流传到现在

《广陵散》为中国古代十大名曲之一。不过,青少年朋友知道其名,多半来自金庸先生的《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讲述的是正派和魔教间仇杀争斗的江湖故事。

正派大侠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都是音乐发烧友,这共同的爱好,让他们的心走到了一起,结成莫逆,终日以抚琴吹箫为乐。

两人对嵇康的《广陵散》不能流传于世而耿耿于怀,费尽心机,穷索天下。

嵇康是魏晋名士,不肯与篡魏者司马昭合作,被司马昭杀了。

嵇康临刑前,抚琴一曲,曲毕,长叹一声:“《广陵散》从此绝矣。”

曲洋对语大为不满,认为嵇康把后世之人都看得小了,心想,这曲子又不是他作的,他是西晋时人,此曲就算西晋之后失传,难道在西晋之前也没有了吗?因此不服,疯狂发掘西汉、东汉两朝皇帝和大臣的坟墓,一连掘二十九座古墓,终于在蔡邕的墓中,觅到了《广陵散》的曲谱。

刘正风和曲洋根据曲谱改编成《笑傲江湖曲》,箫琴合奏,传授给了令狐冲和任盈盈。

……

实际上,嵇康虽然在引颈待戮前叹息过“《广陵散》从此绝矣”的话,但《广陵散》并未失传,并流传至今——当然,和金庸先生《笑傲江湖》里的虚构人物刘正风、曲洋无关,也与盗墓无关。

在音乐界,说《广陵散》就不得不说嵇康,《广陵散》得以声名大噪,全因嵇康的死。

嵇康与阮籍、向秀、山涛、刘伶、阮咸、王戎号称“竹林七贤”。

这七人之中,嵇康风度最为出彩,为一世之标。

《世说新语容止》对嵇康的描述是:“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

《晋书嵇康传》的评语则是“龙章凤姿,天质自然。”还描写“康尝采药游山泽……时有樵苏者遇之,咸谓为神。”

一句话,嵇康气度翩翩,丰神秀朗,飘然宛若画中仙人。

南京西善桥南朝墓出土有模制嵇康画像砖,画像中的嵇康席坐抚琴,气宇昂轩。

嵇康一代奇才,“学不师受,博览无不该通”,极富音乐天赋,精于笛,尤妙于琴,其创作的《长清》、《短清》、《长侧》、《短侧》四首琴曲,被称为“嵇氏四弄”,与蔡邕创作的“蔡氏五弄”合称“九弄”。隋炀帝曾把弹奏《九弄》作为取士的条件之一,足见成就之高。

在生命终结前一刻,嵇康最牵挂不舍的还是自己的琴,他端在高高的刑台上,面对成千上万前来送行人,“神气不变”,从容奏响最后的《广陵散》,琴声铮铮,曲调悦耳,铺天盖地,直击人心。

他所弹的琴,是他的一生至爱。

为了买到这张琴,他卖去了东阳旧业,专门向尚书令讨了一块河轮佩玉,截成薄片镶嵌在琴面上作琴徽。还用玉帘巾单、缩丝制成琴囊,藏匿若珍,秘不示人。

在他的心里,这张琴万金不换。

曾经,好友山涛想乘醉剖琴,嵇康立即以生命相胁。

但是,这次,在刑台上,已是最后一次弹奏这张琴,最后一次弹奏《广陵散》。

曲终,嵇康慨然长叹:“袁孝尼尝请学此散,吾靳固不与,《广陵散》于今绝矣!”

嵇康之死,“海内之士,莫不痛之”。

从此,嵇康的名字就与《广陵散》联系在一起,密不可分。

但是,嵇康所慨叹的“《广陵散》于今绝矣”,并不是说《广陵散》的曲谱已经绝传,而是叹息由自己弹奏《广陵散》的技法没能传承。

正如《笑傲江湖》里的魔教长老曲洋所说“这曲子又不是他作的”,怎么可能因他死了曲子就失传了呢?

那么,《广陵散》的来由是怎么样的呢?嵇康是怎么学会它的呢?

有三个流传极广的传说。

其一,据《晋书》记载:嵇康尝游会稽,宿华阳亭,引琴而弹。忽客至,自称古人,与谈音律,辞致清辨,索琴而弹曰:“此《广陵散》也。”声调绝伦,遂授于康,誓不传人,不言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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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从嵇康之死与司马昭的故事中能得到什么样的道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句谚语让大家对司马昭耳熟能详。但司马昭还杀了一个看似与他毫无瓜葛的文人嵇康,这是怎么回事呢?要探明其中的深意,我们应先对两个人物有所了解。

司马昭,字子上(小说《三国演义》中为子尚),河内温县(今河南省焦作市境内)人。他是三国时期曹魏权臣、西晋王朝的奠基人之一,为晋宣帝司马懿与宣穆皇后张春华次子、晋景帝司马师之弟、晋武帝司马炎之父。

而嵇康,字叔夜,谯国铚县(今安徽省淮北市濉溪县)人。他是三国时期曹魏著名思想家、音乐家、文学家,是当时的文人领袖。嵇康幼年聪颖,博览群书,广习诸艺,又喜爱老庄学说。据说他身长七尺八寸,容止出众,是古代四大美男之一。后来他娶魏武帝曹操曾孙女长乐亭主为妻,官拜郎中,调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不过嵇康后期隐居不仕,屡拒为官。最后,他因得罪司隶校尉钟会,遭其构陷,而被掌权的大将军司马昭处死,时年四十岁。

钟会确实是害死嵇康的直接推手。钟会早年极其崇拜嵇康,曾为了让嵇康看看自己的文章而把写好的作品从墙外丢进去。后来钟会带着一大群人再度拜访,专心打铁的嵇康却没好好搭理他。奇行高节的嵇康让钟会颜面扫地,钟会便对嵇康怀恨在心。

钟会紧盯着嵇康,发现一点问题就赶紧抓住机会落井下石。他在司马昭面前大肆罗织嵇康的罪名,最终把嵇康推向屠刀。但这其实不是嵇康被杀的主因,钟会的所作所为仅仅是一个极具迷惑性的烟雾弹。嵇康被害的关键还是在司马昭,司马昭要是不起杀心,那钟会说什么也没用。

嵇康属于和司马昭对立的一方。嵇康属于支持正统的文人,而司马昭是意图篡位的乱臣贼子。嵇康主张的“越名教而任自然”,实际上就是表现对司马昭乃至整个司马家族以“名教”——也就是儒教,包装虚伪的蔑视。他所有与主流相悖的言行几乎都是在撕扯司马氏假仁假义的外衣。套用现在的一句话说就是:“别人都假装正经,我只好假装不正经了。”

当时司马昭是魏国大将军,久闻嵇康的大名,于是备厚礼欲礼聘他为幕府属官。嵇康听说司马昭要他出仕为官,于是跑到河东郡躲避征辟。仔细想来,这和当初司马昭的老爸司马懿躲避曹操的征辟何其相似呢?可惜司马昭没有曹操的肚量,遭到了冷遇便对嵇康怀恨在心。嵇康扯了司马昭的遮羞布还不接受招安,司马昭自然要拿起屠刀。

而就在这段时期,同为竹林七贤的嵇康好友山涛升了官。山涛好心举荐嵇康代替自己的位置。但当时司马昭夺权之心人人皆知,嵇康一想到自己是曹魏家的女婿,说什么也不辅佐司马昭。他还给了好友一封长信,后人称之为《与山巨源绝交书》。

作为文人领袖,嵇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司马氏,实际上给司马氏造成了极大的阻碍。领头羊都这样不支持当权者,其他文人多多少少都会对司马氏产生别的想法。这对于急于加强自己控制力进而篡位的司马氏来说,嵇康实在是可恶至极。

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成为了嵇康被杀的导火索。与嵇康交好的吕巽、吕安兄弟反目,吕安被哥哥指控。嵇康坚信吕安无罪,主动为他作证。结果钟会抓住这点,说嵇康替朋友做伪证。司马昭因此大怒,下令杀了嵇康。事后,司马昭也后悔,可是为时已晚,人死不能复生。

可以说,嵇康最后是死在了小人手上。这正印证了那句老话,“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这些小人,以自己的度量揣测他人,极尽手段发泄自己的情绪,最终伤人伤己,钟会是,司马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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