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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是说诗人自己已然活了50岁,弹着锦瑟,不觉的回忆起当初的年华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这是庄子梦蝶和杜鹃啼血的典故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是一句寓情于景的过渡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将全诗的感情升华到一个高度,对于当初的情谊诗人很留恋,现在想想,有些追悔莫及!

望帝春心托杜鹃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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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帝春心托杜鹃”出自哪里

“望帝春心托杜鹃”的典故如下:

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名号“望帝”。后来有水害,一个大臣治理水害有功,他就把皇位让位给他了,自己归因山林。

可是没有想到,大臣变成皇帝之后,并没有好好对待百姓,望帝死后化为杜鹃,整天悲鸣,声音哀怨凄惨,动人肺腑,就连杜鹃花上面的红色也是鸟儿啼哭出来的。希望能够让以前的臣子体恤百姓。

这个典故在《华阳国志·蜀志》中有记载:“杜宇称帝,号曰望帝。……其相开明,决玉垒山以除水害,帝遂委以政事,法尧舜禅授之义,遂禅位于开明。帝升西山隐焉。时适二月,子鹃鸟鸣,故蜀人悲子鹃鸟鸣也。”

子鹃即杜鹃,又名子规。

扩展资料

1、“望帝春心托杜鹃”诗句原文

《锦瑟》

唐代·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2、译文

锦瑟呀,你为何竟有五十条弦?每弦每节,都令人怀思黄金华年。

我心如庄子,为蝴蝶晓梦而迷惘;又如望帝化杜鹃,寄托春心哀怨。

沧海明月高照,鲛人泣泪皆成珠。蓝田红日和暖,可看到良玉生烟。

悲欢离合之情,岂待今日来追忆,只是当年却漫不经心,早已惘然。

3、赏析

首联哀悼早逝,颔联以庄子亡妻鼓盆而歌和期效望帝化成子规而啼血,间接地描写了人生的悲欢离合。

颈联以鲛人泣珠和良玉生烟的典故,隐约地描摹了世间风情迷离恍惚,可望而不可至。

最后抒写生前情爱漫不经心,死后追忆已经惘然的难以排遣的情绪。

4、李商隐,字义山,号玉溪(溪)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诗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出生于郑州荥阳。他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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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帝春心托杜鹃“上一句是什么

锦瑟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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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第1种理解:“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商隐晚年的这首《锦瑟》是一个谜。历来,注家对诗旨的解释纷纭复杂,莫衷一是。不管诗旨如何,我们且来享受这件艺术品的唯美与瑰丽。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锦瑟为何物?《史书·封禅书》载:“或曰:太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悲,帝悲不止,故破其瑟为二十五弦。”原来锦瑟也解悲欢。物尤悲凄。人何以堪!当路近夕阳之时,义山内心的琴弦被这袅袅悲音撩动了,无由无踪的愁绪到处弥漫;流年似水,一弦一柱记着我们的岁月,当我们用苍颜面对夕阳时,会否发出这年华之思!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庄周将世界纠缠于半梦半醒之间。洞达着亦不知所之。望帝愧德让贤,开隐西山,魂化为鸟,名为杜宇。适时二月,子规啼血,其鸣也哀。淡出者亦不免悲怀红尘。这是人性深处的矛盾,是理性与情感的撞击。沧海明月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前者的凄冷与后者的温暖以及深藏于其中的无限怨恨将我们浸润,缱绻、缠绵。月明宵静,蚌向月张开胸怀,以月之精华蓄养其珠,始得晶莹,而珠却落泪。“月晦则蚌蛤虚”,尽管做着“一寸相思一寸灰”的努力,终究逃不过生命的轮回,个体对生命的留恋是何等疯狂!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此情为何?除了惘然还是惘然,除了伤感还是伤感。梁启超坦率地说:“义山的《锦瑟》、《碧城》、《圣女祠》等诗,讲的是什么事,我理会不着。拆开来一句一句叫我解释,我连文义也解不出来。但我觉得它美,读起来令我精神上得一种新鲜的愉快。须知美是多方面的,美是有神秘性的。”这份美,这份神秘,与我们心灵深处的隐秘契合,它道出了我们想要说却又无法表达的情感,使我们彻痛彻爽。锦瑟无端,情也无端。佳句流传,我们还会轻呤“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彼时的感动却将是另一番滋味了。第2种理解: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篇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我以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其实不然。“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此诗人之痴语也。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高潮。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象重新再“起”似的。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玉溪就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月也,珠也,泪也,三耶一耶?一化三耶?三即一耶?在诗人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我们读唐人诗,一笔而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舍玉溪生实不多觏。那么,海月、泪珠和锦瑟是否也有什么关联可以寻味呢?钱起的咏瑟名句不是早就说“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吗?所以,瑟宜月夜,清怨尤深。如此,沧海月明之境,与瑟之关联,不是可以窥探的吗?对于诗人玉溪来说,沧海月明这个境界,尤有特殊的深厚感情。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与河东公的“乐营置酒”之会,就写出了“只将沧海月,高压赤城霞”的句子。如此看来,他对此境,一方面于其高旷皓净十分爱赏,一方面于其凄寒孤寂又十分感伤:一种复杂的难言的怅惘之怀,溢于言表。晚唐诗人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后来古籍失传,竟难重觅出处。今天解此句的,别无参考,引戴语作解说,是否贴切,亦难断言。晋代文学家陆机在他的《文赋》里有一联名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蓝田,山名,在今陕西蓝田东南,是有名的产玉之地。此山为日光煦照,蕴藏其中的玉气(古人认为宝物都有一种一般目力所不能见的光气),冉冉上腾,但美玉的精气远察如在,近观却无,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诸眉睫之下,—这代表了一种异常美好的理想景色,然而它是不能把握和无法亲近的。玉溪此处,正是在“韫玉山辉,怀珠川媚”的启示和联想下,用蓝田日暖给上句沧海月明作出了对仗,造成了异样鲜明强烈的对比。而就字面讲,蓝田对沧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为沧字本义是青色。玉溪在词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他的才华和工力。颈联两句所表现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殊,而怅恨则一。诗人对于这一高洁的感情,是爱慕的、执着的,然而又是不敢亵渎、哀思叹惋的。尾联拢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笔势未尝闪遁。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惘了—话是说的“岂待回忆”,意思正在:那么今朝追忆,其为怅恨,又当如何!诗人用两句话表出了几层曲折,而几层曲折又只是为了说明那种怅惘的苦痛心情。诗之所以为诗者在于此,玉溪诗之所以为玉溪诗者,尤在于此。玉溪一生经历,有难言之痛,至苦之情,郁结中怀,发为诗句,幽伤要眇,往复低徊,感染于人者至深。他的一首送别诗中说:“瘐信生多感,杨朱死有情;弦危中妇瑟,甲冷想夫筝!……”则筝瑟为曲,常系乎生死哀怨之深情苦意,可想而知。循此以求,我觉得如谓锦瑟之诗中有生离死别之恨,恐怕也不能说是全出臆断。第3种理解:朦胧痴情的李商隐,擅长用回环往复的咏叹来渲染某种情绪,更喜欢跟随着思绪,牵引着情调,弹唱出一首首涩美悲辛的无题诗,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而回味无穷……“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年华。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是一声叹息吗?是一生的遗憾吗?他在诉说些什么呢?哀伤的让人无从思索,悲痛的让人难以释怀;它是若即若离的伤感吗?还是望穿秋水的等待?或者是曲折幽微的自怨自怜……人们还来不及读懂,他又诵出了“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的诗句,怎么看都是疑惑和费解,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同感和震撼,交织着诗人黯然销魂的真情,也许不仅仅是爱的绝唱和讴歌,似乎超越了所有的生死、得失、真假,留下了一段似水柔情的深刻和言之不尽的故事,飘散在岁月的流逝中……我的理解:我认为大概楼主的某个朋友打算暂时的离开你,想寄情于诗吧~~~这首诗本来就是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多人都无法揣测到其中的真实的意思,不过大体的意思就大概是一种想离开你又不想离开你~~或许是她心中对你还依依不舍的感觉~~当然了,具体真实的表达还是要请教你朋友的,我只能给你种大概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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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帝春心托杜鹃上一句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出自《锦瑟》
【作者】李商隐【朝代】唐代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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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李商隐的诗集开篇第一首,题为《锦瑟》,人们也把它看作是无题的作品。由于它的词藻华丽,情意缠绵,景象迷离,含义深邈,诗的中心究竟是什么,一直存在争论。相传宋朝时,“江西诗派”的创始人黄庭坚读了《锦瑟》也觉得不好理解,甚至找他的老师苏东坡请教。可见一千多年来,这首诗成了文学界的“哥德巴赫猜想”。原诗是这样的: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首诗的每一联都是朦胧的。首联两句,聆锦瑟之繁弦,思年华之往事;音繁绪乱,惆怅难言。千重往事,九曲情肠,形成了诗的多层次朦胧的内蕴。颔联由庄周梦蝶,写到杜宇化为鸟。庄周在虚渺的梦境中,忽而“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忽而又醒来,“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乎,蝴蝶之梦周欤?”这是朦胧的梦境。杜宇号望帝,死后化为杜鹃,每年暮春三月啼鸣求偶,口中流血,声哀情苦。这里写的是空灵虚幻的人魂化鸟。诗人写梦迷,写冤禽,所要表达的,仍然是朦胧的内心世界的悲戚与怨愤。颈联以“泪”、“暖”为诗眼,写了明珠和良玉。月为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中——形成了一个月、珠、泪三者难解的朦胧妙境。下一句写的则是“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的朦胧景象。纵观全联,写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异,而怅恨则一。朦胧的自然景象所体现出的,是朦胧的感情世界。尾联两句更是多层次的、曲折的感情世界的剖析:如此情怀,今朝已化为不堪回首的往事,然而,当初是何等地使人怅惘迷恋呵!通读全诗,我们便会发现:诗人托物传情、一往情深所追求的对象,究竟是一位情人呢,还是某种令其神往、促其献身的政治目标?诗中没有明说,也未曾暗示。诗人把这最大的“一团模糊不清”交给了读者。总起来看,《锦瑟》不可能不是一首“自道平生之诗也”。但许多人却刻意求深,力图发掘出这首诗的所谓“隐秘”。有的认为,李商隐“婚王氏,时年廿五,意其妇年正同,夫妇各廿五,适合古瑟弦之数。”有的认为,“锦瑟乃当时贵人爱姬之名。”“或云锦瑟,令狐楚之妾。”他们断言《锦瑟》是悼念一个女人的作品。然而,许多人都不同意这种索隐式的解释。倒是苏东坡对《锦瑟》一诗的解释,既照顾了全诗中间两联四句与“锦瑟”的关系,又能概括五十年的饱和着复杂的思想感情。他说:“此出古今乐志,云锦瑟之为器也,其弦五十,其柱如之,其声也适、怨、清、和。”如:“庄生晓梦迷蝴蝶”适也;“望帝春心托杜鹃”怨也;“沧海月明珠有泪”清也;“蓝田日暖玉生烟”和也。不过,作为表现一般的“适、怨、清、和”情致的四句诗,对于李商隐来说,又当有它特定的含义。所谓“庄生晓梦迷蝴蝶”,在“适”中又蕴含了“迷惘”的成分,这是“当时已惘然”这句诗所特限了的;所谓“蓝田日暖玉生烟”,在“和”中又孕育着“可望而不可及”的短暂希望和最终破灭,这同样是被“当时已惘然”所限制了的。我们也不能不看到,李商隐这首《锦瑟》诗的中间两联四句中,似乎还存在“獭祭”的痕迹。唐宋人作诗每有先得佳句而后成篇的,这自然就增加了索解的困难。金代元好问对《锦瑟》早有论定: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锦瑟怨华年。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他的见解,应当是颇有见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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