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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肆罗织什么意思罗织的意思章惇为相
章惇为相,与蔡卞同肆罗织,贬谪元祐诸臣,奏发司马光墓。
意思
奸臣章悼为相,与蔡卞(蔡京之弟)一起肆意网罗罪名.降职流放元祐党众臣,并上奏要开掘(元祐党首)司马光坟墓。
罗织
解释,无中生有地编造、构陷.
许将传文言文逐字翻译
文言文许将传全文翻译
【许将字冲元】许将字冲元,【福州闽人】是福州闽县人。【举进士第一】考中进士第一。【神宗召对】神宗召见他回答有关问题,【除集贤校理、同知礼院】任集资校理、同知礼院,【编修中书条例】编修中书条例。【初】当初,【选人调拟】候选官员的调动,【先南曹】先要经过南曹,【次考功】接着是考功。【综核无法】综合考核没有法度,【吏得缘文为奸】官吏得以靠着改动文字干坏事,【选者又不得诉长吏】候选的人又不能告诉长官。【将奏罢南曹】许将上奏罢免南曹,【辟公舍以待来诉者】开辟公堂用来接待前来上诉的人,【士无留难】士人没有再遭遇故意刁难。【契丹以兵二十万压代州境】契丹以二十万的兵力逼近代州地界,【遣使请代地】派遣使者要求代州的土地,【岁聘之使不敢行】宋方每年受聘的使者不敢去,【以命将】就任命许将去。【将入对曰:】许将入朝对答说:【“臣备位侍从】我在侍从的职位上(充数),【朝廷大议不容不知】朝廷重要的决议不能不知道。【万一北人言及代州事】万一契丹谈到代州的事情,【不有以折之】(直译)没有能够用来驳斥他们(的材料/依据)//(意译)不对他们进行驳斥,【则伤国体】就会伤害到国家的体面。”【遂命将诣枢密院阅文书】于是命令许将到枢密院查阅公文资料。【及至北境】到了契丹境内以后,【居人跨屋栋聚观】当地住的人骑在房梁上聚众观看,【曰】说道:【“看南朝状元】看看南朝的状元。”【及肄射】等到练习射箭,【将先破的】许将先射中。【契丹使萧禧馆客】契丹派萧禧接待宾客,【禧果以代州为问】萧禧果然拿代州来提问,【将随问随答】许将随问随答。【禧又曰】萧禧又说:【“界渠未定】界线没有定下来,【顾和好体重】以和好为重,【吾且往大国分画矣】我将到贵国去进行划分。”【将曰】许将说:“【此事】这(件)事,【申饬边臣岂不可】命令/指示守边大臣/边地官员难道不可以(吗),【何以使为】为什么要用/派使者呢?”【禧惭不能对】萧禧羞愧/惭愧不能回答。【归报】归来报告,【神宗善之】神宗认为(它/他做得)好,【明年】第二年,【知秦州】(他)担任秦州知州,【又改郓州】又改任郓州知州。【上元张灯】元宵节点灯,【吏籍为盗者系狱】官吏登记(那些)做过偷盗的人(并把他们)关入狱中,【将曰】许将说:“【是绝其自新之路也。】这就断绝了他们改过自新的路了”【悉纵遣之】(把他们)都释放了,【自是民无一人犯法】从此民众没有一个人犯法,【三圄皆空】三座/多座监狱都空了。【父老叹曰】年高的长者/年高有德望的人感叹说:【“自王沂公后五十六年】从王沂公之后五十六年,【始再见狱空耳】才又看到监狱空了。”【郓俗士子喜聚肆以谤官政】郓州的风俗是士子喜欢聚集到茶馆或酒楼议论官府的政事/政务/政策,【将虽弗禁】许将虽然没有禁止,【其俗自息】(但)这种风俗(却)自动停息了。【召为兵部侍郎】被征召担任兵部侍郎。【上疏言】给皇帝上疏说:【“治兵有制】治理军队有制度,【名虽不同】名称虽然不同,【从而横之】或纵或横,【方而圆之】或方或圆,【使万众尤一人】让万众好像一个人。”【及西方用兵】到了对夏用兵时,【神宗遣近侍问兵马之数】神宗派侍从向他询问兵马的数量,【将立具上之】许将立即详细奏报;【明日】第二天,【访枢臣】(皇帝)询问枢密大臣,【不能对也】却不能够回答。【绍圣初】绍圣初年,【入为吏部尚书】入朝担任吏部尚书,【章惇为相】章惇担任宰相,【与蔡卞同肆罗织】与蔡卞一起大肆/肆意(搜罗)编造(罪名),【贬谪元祐诸臣】贬谪/贬斥/降调元祐(时的)诸位旧臣/大臣,【奏发司马光墓】上奏(皇帝)发掘/挖开/扒开司马光的坟墓。【哲宗以问将】哲宗拿(这件事)问许将,【对曰】(许将)回答说:“【发人之墓】发掘别人的坟墓,【非盛德事】不是高尚的事情。”【知颍昌府】担任颍昌府知府,【移大名】又调任到大名府,【在大名六年】在大名府六年,【数告老】多次(请求)告老还乡,【召为佑神观使】被召为佑神观使。【政和初】政和初年,【卒】去世,【年七十五】享年七十五岁。【赠开府仪同三司】赠开府仪同三司,【谥曰文定】谥号是文定。
(节选自《宋史•许将传》)
《宋史 许将列传》
原文:许将字冲元,福州闽人。举进士第一。欧阳修读其赋,谓曰:“君辞气似沂公,未可量也。”签书昭庆军判官,代还,当试馆职,辞曰:“起家为官,本代耕尔,愿以守选余日,读所未见书。”宰相善其志,以通判明州。神宗召对,除集贤校理、同知礼院,编修中书条例。自太常丞当转博士,超改右正言;明日,直舍人院;又明日,判流内铨:皆神宗特命,举朝荣之。初,选人调拟,先南曹,次考功。综核无法,吏得缘文为奸,选者又不得诉长吏。将奏罢南曹,辟公舍以待来诉者,士无留难。进知制诰,特敕不试而命之。
契丹以兵二十万压代州境,遣使请代地,岁聘之使不敢行,以命将。将入对曰:“臣备位侍从,朝廷大议不容不知。万一北人言及代州事,不有以折之,则伤国体。”遂命将诣枢密院阅文书。及至北境,居人跨屋栋聚观,曰:“看南朝状元。”及肄射,将先破的。契丹使萧禧馆客,禧果以代州为问,将随问随答。禧又曰:“界渠未定,顾和好体重,吾且往大国分画矣。”将曰:“此事,申饬边臣岂不可,何以使为?”禧惭不能对。归报,神宗善之,以将知审官西院、直学士院、判尚书兵部。
时河北保甲、陕西河东弓箭社、闽楚枪仗手虽有名籍,其多少与年月不均,以致阅按无法,将一切整摄之。进翰林学士、权知开封府,为同进所忌。会治太学虞蕃讼,释诸生无罪者,蔡确、舒亶因陷之,逮其父子入御史府,逾月得解,黜知蕲州。
明年,以龙图阁待制起知秦州,改扬州,又改郓州。上元张灯,吏籍为盗者系狱,将曰:“是绝其自新之路也。”悉纵遣之,自是民无一人犯法,三圄皆空。父老叹曰:“自王沂公后五十六年,始再见狱空耳。”郓俗士子喜聚肆以谤官政,将虽弗禁,其俗自息。
召为兵部侍郎。上疏言:“兵措于形势之内,最彰而易知;隐于权用之表,最微而难能。此天下之至机也。是以治兵有制,名虽不同,从而横之,方而圆之,使万众犹一人;车马有数,用虽不同,合而分之,散而敛之,取四方犹跬步;制器有度,工虽不同,左而右之,近而远之,运众算犹掌握。非天下之至神,孰能与此?”又条奏八事,以为“兵之事有三:曰禁兵,曰厢兵,曰民兵。马之事有三:曰养马,曰市马,曰牧马。兵器之事有二:曰缮作,曰给用。”及西方用兵,神宗遣近侍问兵马之数,将立具上之;明日,访枢臣,不能对也。
以龙图阁直学士知成都府。元佑三年,再为翰林学士。四年,拜尚书右丞。将自以在先朝为侍从,每讨熙、丰旧章以闻。中旨用王文郁、姚兕领军,执政复议用张利一、张守约。将始与执政同议,复密疏利一不可用。言者论其窥伺主意,炫直卖友。罢为资政殿学士、知定州,移扬州,又移大名府。
会黄河东、北二议未决,将曰:“度今之利,谓宜因梁村之口以行东,因内黄之口以行北,而尽闭诸口,以绝大名诸州之患。俟水大至,观故道足以受之,则内黄之口可塞;不足以受之,则梁村之口可以止;两不能相夺,则各因其自流以待之”
绍圣初,入为吏部尚书,上疏乞依元丰诏,定北郊夏至亲祀。拜尚书左丞、中书侍郎。章敦为相,与蔡卞同肆罗织,贬谪元佑诸臣,奏发司马光墓。哲宗以问将,对曰:“发人之墓,非盛德事。”方党祸作,或举汉、唐诛戮故事,帝复问将,对曰:“二代固有之,但祖宗以来未之有,本朝治道所以远过汉、唐者,以未尝辄戮大臣也。”哲宗皆纳之。
将尝议正夏人罪,以泾原近夏而地广,谋帅尤难,乞用章楶,楶果有功。崇宁元年,进门下侍郎,累官金紫光禄大夫,抚定鄯、廓州。边臣欲举师渡河,朝议难之。将独谓:“外国不可以爽信,而兵机有不可失,既已戒期,愿遂从之。”未几,捷书至,将以复河、湟功转特进,凡居政地十年。
御史中丞朱谔取将旧谢章表,析文句以为谤,且谓:“将左顾右视,见利则回,幡然改图,初无定论。元佑间尝为丞辖,则尽更元丰之所守。绍圣初复秉钧轴,则阴匿元佑之所为。逮至建中,尚此冒居,则绍圣之所为已皆非矣。强颜今日,亦复偷安,则建中之所为亦随改焉。”遂以资政殿大学士知河南府。言者不已,降资政殿学士、知颍昌府,移大名,加观文殿学士、奉国军节度使。在大名六年,数告老,召为佑神观使。政和初,卒,年七十五。赠开府仪同三司,谥曰文定。
子份,龙图阁学士。
译文:
许将
许将字冲元,福州闽县人。考中进士第一名。欧阳修读了他作的赋,对他说:“你的辞气和王沂公相似,前途不可估量。”签书昭麈军判官,替代回来,应当任馆职,他推辞说:“离家初任官,本来是为代替耕作,希望利用空余时间,读些没有读遇的书。”宰相认为他有志气,让他通判明州。神宗召他入对,任集卖校理、冈知礼院,编修中书条例。从太常丞应当转为博士,破格改任右正言;第二天,直舍人院;第三天,判流内铨:这都是神宗特地任命的,朝官都很羡慕。
当初,选拔调动人才,先要经过南曹,接着是考功,综合考查没有法度,官吏得以改动,选人不能向上级官吏诉说。许将上奏罢免南曹,设公堂接待前来上诉的人,士人没有留难。升为知制诰,特命不试而任。
契丹以二十万的兵力逼近代州,派遣使者要求代州的土地,每年塞方的使者不敢去,就任命许将去。许将入朝对答说:“我在侍从的职位,朝廷的重要决定不能不知道。万一契丹谈到代州的事情,不对他们驳斥,就会伤害国家大体。”於是命令许将到枢密院查阅文书。等到了契丹境内,当地住的人骑在房梁上聚众观看,说道:“看看南朝的状元。”等到练习射箭,许将先射中。契丹派萧禧作陪客,萧禧果然拿代州来提问,许将随问随答。萧禧又说:“界饯没有定下来,以和好为重,我将到贵国去进行划分。”许将说;“这件事情,命令守边的大臣去做还不行吗?为何还要出使呢?”萧禧羞愧不能回答。回来报告,神宗称赞他,让他知审官西院、直学士院、判尚书兵部。
当时河北的保甲、陕西河东的弓箭社、闽楚的枪仗手虽然有名册,但是他们的多少和年月不同,以至於检阅巡视没有法度,许将一律对他们整顿。进升为翰林学士、权知开封府,他的同僚嫉妒。治理太学虞蕃的诉讼案时,放了那些没罪的诸生,蔡确、舒亶趁机陷害他,把他们父子抓入御史府,过了一个月才得以解脱,被贬知蕲州。
第二年,他以龙图阁待制起知秦州,改扬州,又改郓州。元宵节点灯,官吏登记那些偷盗的人把他们阗入狱中,许将说:“这就断绝了他们改过自新的路了。”都把他们释放,从此百姓没有一个人犯法,很多监狱都空了。父老感叹道:“从王沂公之后五十六年,又看到监狱空了。”郸州的俗人士子喜欢聚集诽谤官方,许将虽然没有禁止,但他们的风俗自动改变。
召任兵部侍郎。上疏说:“军队在要害之地,最容易暴露;隐藏在谋略者之手,最微小而难能。这是天下的最要害的地方。因此治理军队有规章,名称虽然不同,或纵或横,或方或圃,让万众像一人一样;车马数量,作用虽然不同,合起来再分开,散开再收敛,夺取四方好像走了半步;制造武器有尺度,功用虽然不同,或左或右,或近或远,各种出击仍然掌握在手中。不是天下最神明的人,谁能这样?”又分条上奏八件事,认为“军队的事情有三:禁兵、厢兵、民兵。马的事情有三:养马、买马、牧马乙武器的事有二:修缮制作和供给使用。”对夏用兵时,神宗派侍从向他询问兵马的数量,许将立即详细奏报;第二天,访问枢密大臣,却回答不上来。
以龙图合直学士知成都府。元佑三年,再次任翰林学士。元佑四年,任尚书右丞。许将因为在前朝任侍从,常常找来熙宁、元丰时的旧章程让皇上看。宫中任用王文郁、姚兕统领军队,执政又讨论用张利一、张守约。许将开始时和执政意见相同,又秘密上疏认为张利一不能被任用。谈论的人认为他窥探迎合君主的意向,炫耀自己正直而出卖朋友。罢任资政殿学士、知定州,移到扬州,又移到大名府。
黄河向东还是向北流的两种意见没有定下,许将说:“考虑眼前之利,我认为应当趁着梁村的河口而东流,趁着内黄的河口而北流,而把其他各河口都封闭,断绝大名各州的祸患。大水来到时,观察故道足能承受,内黄的河口就可以堵塞住;不能够承受,梁村的河口可以停止;两方不影响,各自依自然流向。”
绍圣初年,入朝任吏部尚书。上疏乞求依照元丰时的诏令,在北郊夏至时皇上亲自祭祀。任尚书左丞、中书侍郎。章敦任宰相,和蔡卞一同大肆罗织罪名,贬谪元佑时的大臣,上奏挖司马光的墓。哲宗以这件事问许驴,许将回答说:“挖别人的墓,不是盛德的人所做的事。”党祸兴起,有人列举汉、唐诛灭杀戮的旧事,哲宗又问许将,他回答说:“汉、唐两代有这样的事,但从祖宗以来未尝有过,本朝治理国家的方法超过汉、唐,是因为不曾动辄杀戮大臣。”哲宗接纳了他的意见。
许将曾经建议治西夏的罪,因为泾原接近西夏而地势宽广,考虑任用将帅尤其困难,请求任用章弃,章楶果然立了功。崇宁元年,进升门下侍郎,多次升官为金紫光禄大夫,安抚平定鄯、廓州。守边大臣想率军渡过黄河,朝廷议论反对,惟独许将说道:“对於外国不能信任他们,而战机不能失去,既然已经告诫了日期,希望听从守边大臣。”不久,捷报来到,许将因收复河、湟的功劳转为特进,共在政十年。
御史中丞朱锷拿来许将旧的谢章表,析文断句认为他在诽谤皇上,并且说:“许将左顾右盼,见利就回来,很快改变意图,从来没有定论。元棺年间曾经是丞辖,却把元丰时所做的完全改变。绍圣初又掌政,却隐瞒了元佑时的作为。建中时,崇尚假冒的做法,绍圣时所做的已经都变了。强颜到今天,又苟且偷安,建中时的所作所为也随之改变。”於是以资政殿大学士知河南府。攻击他的人不停止,降为资政殿学士、知颍昌府,移到大名,加任观文殿学士、奉国军节度使。在大名六年,多次告老,被召为佑神观使。政和初年,去世,年七十五岁。赠开府仪同三司,谧号文定。
他的儿子许份,任龙图阁学士。
闽人许将文言文翻译
许将,字冲元,于仁宗嘉祐八年(1063年)中状元。欧阳修读其赋时说:“君辞气似沂公(王曾,仁宗景祐间右相),未可量也。”任命他为昭庆军判官。任期满后,宋朝廷准备让他任试馆职。(试馆职是当时仕途青云直上的龙门,也是许多以荫入仕的人梦寐以求的。)许将却认为:“起家为官,本代耕,愿出为地方官,读所未见书。”宰相对他的读书志向很赞赏,让他任明州通判。(宋神宗听说这个状元爱读书),神宗便召他进宫(谈话)。神宗(很赞赏他的才能),任命为集贤院校理。由太常寺本当转任博士,但神宗又破格提拔他为右正言,第二天入值舍人院,第三天判流内铨。这是神宗使用的特别任命,举朝上下都赞誉许将的才能。
契丹以20万兵力压代州境(大举进犯代州),并派使者前来要求宋朝割让代州。(过去契丹与宋朝定期在代州谈判),这次原定的宋朝使者不敢去(而轮到当年出使辽国的官员惧不敢行),朝廷因而改派许将去。许将对神宗说:“臣备位侍从,朝廷大议不容不知,万一北人言及代州事,不有以折之,则伤国体。”许将行前到枢密院认真地查阅了有关代州的一切档案,作了充分准备。许将来到代州境时,契丹人爬满房上观看并喊叫:“看南朝状元。”当许将与契丹人进行肄射时,许将先射中。契丹使者萧禧在宾馆以礼迎接,谈判时,萧禧果然提起代州事,许将随问随答,不失国体。回来后把情况报告神宗,神宗对许将大加赞赏,先后任许将为知审官西院,尚书兵部。
又进翰林学士,权知开封府,(神宗对许将的重用)引起朝臣的忌妒。适逢在审太学生虞蕃讼学官一案时,他(反对牵连太广而)释放了一些无罪的太学生,蔡确舒亶借机陷害许将,把他们父子都抓进了御史府,一个多月才放出来,许将被降职任蕲州知州。
第二年,以龙图阁待制到郓州任职,元宵节那天,一些官吏登记为盗者并使之皆尽入狱,监狱人满。许将说“这是绝其自新之路也。”于是全部释放。此后,民无一日犯法,牢狱空无一人。父老叹曰:“这是建狱56年来第一次空牢也。”郓州曾有一帮士人喜好聚众谤言朝政,许将虽然没有制止,至此也消失了。许将被召为兵部侍郎。
绍圣初年,许将任吏部尚书。当时,奸臣章惇为相,与蔡卞、蔡京之弟,罗织元祐诸臣罪名,并上奏要掘元祐党首司马光墓。哲宗问许将该怎么做。许将说:“发人之墓,非盛德事。”哲宗采纳了他的建议。
崇宁元年,鄯、廓州抚定。当时边将要求兴师渡河西攻朝中大臣议论,皆有惧色,独许将说:“兵机不可失,宜速进军。我愿意跟随大军出征。”不久,很快传来捷报。许将因收复了河、湟,因此加“特进”宋朝的最高荣誉奖励。
哲宗死后,徽宗即位,一些奸臣密谋要贬许将。御史中丞朱谔找到许将过去章表中某些语句,诬为诽谤朝政。徽宗将其贬为保留资政殿大学士到河南任知府,朱谔又进谗言,徽宗又免除资政殿大学士,到颖昌任知府,后来又迁任大名知府。政和初年,卒,享年75岁。谥文定。
原文:
许将,字冲元,福州闽人。举进士第一。欧阳修读其赋,谓曰:“君辞气似沂公,未可量也。”签书昭庆军判官,秩满,当试馆职,辞曰:“起家为官,本代耕尔,愿以守选余日,读所未见书。”宰相善其志,以通判明州。神宗召对,除集贤校理、编修中书条例。自太常丞当转博士,超改右正言;明日,直舍人院;又明日,判流内铨:皆神宗特命,举朝荣之。
契丹以兵二十万压代州境,遣使请代地,岁聘之使不敢行,以命将。将入对曰:“臣备位侍从,朝廷大议不容不知。万一北人言及代州事,不有以折之,则伤国体。”遂命将诣枢密院阅文书。及至北境,居人跨屋栋聚观,曰:“看南朝状元。”及肄射,将先破的。契丹使萧禧馆客,禧果以代州为问,将随问随答。归报,神宗善之,以将知审官西院,判尚书兵部。
进翰林学士、权知开封府,为同进所忌。会治大学虞蕃讼,释诸生无罪者,蔡确、舒亶因陷之,逮其父子入御史府,逾月得解,黜知蕲州。
明年,以龙图阁待制起知郓州。上元张灯,吏籍为盗者系狱,将曰:“是绝其自新之路也。”悉纵遣之,自是民无一人犯法,三圄皆空。父老叹曰:“自王沂公后五十六年,始再见狱空耳。”郓俗士子喜聚肆以谤官政,将虽弗禁,其俗自息。召为兵部侍郎。
绍圣初,章惇为相,与蔡卞同肆罗织,贬谪元祐诸臣,奏发司马光墓。哲宗以问将,对曰:“发人之墓,非盛德事。”哲宗纳之。
崇宁元年,抚定鄯、廓州。边臣欲举师渡河,朝议难之。将独谓:“兵机不可失,愿从之。”未几,捷书至。将以复河、湟,功转特进。
御史中丞朱谔取将旧谢章表,析文句以为谤,遂以资政殿大学士知河南府。言者不已,降资政殿学士,知颍昌府。政和初,卒,年七十五。谥曰文定。
出处:
《宋史——许将列传》
许将简介:
许将,福建闽县(今福建闽清)人。他生于北宋景佑四年(1037年),卒于宋徽宗政和元年(1111年)。嘉佑八年(1063年)中癸卯科状元,年仅27岁,是历史上福州地区第一个状元。其人文武双全,廉洁奉公,深受宋神宗和宋哲宗的器重,曾担任明州通判、兵部侍郎、尚书右丞、尚书左丞等职。
《宋史》简介:
《宋史》是二十四史之一,收录于《四库全书》史部正史类。于元末至正三年(1343年)由丞相脱脱和阿鲁图先后主持修撰。《宋史》与《辽史》、《金史》同时修撰,是二十四史中篇幅最庞大的一部官修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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