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对于闻善则赏原文及翻译和简析韩非子《难一》,很多人可能不是很了解。因此,今天我将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闻善则赏原文及翻译和简析韩非子《难一》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这个话题。
本文目录一览
- 1、闻善则赏原文及翻译
- 2、简析韩非子《难一》(节选)
- 3、《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的译文
- 4、求助:《晋文公乐纳善言》译文及鉴赏~~~非常紧急~~
- 5、成语典故心解之九十:晋文公论赏
- 6、《《晋侯赏从亡者》》古诗原文及翻译
- 7、高中课本《齐恒晋文公之事》 翻译
- 8、《韩非子 难一》中“晋文公之赏”的译文
闻善则赏原文及翻译
【原文】晋文公田于虢,遇一老夫而问曰:“子处此故也,虢亡其有说乎?”对曰:“虢君断则不能,谏(谏原作谋)则不与也。不能断,又不能用人,此虢之所以亡也。”文公辍田而归,遇赵衰而告之,衰曰:“古之君子,听其言而用其身;今之君子,听其言而弃其身。哀哉!晋国之忧也。”文公乃召赏之。于是晋国乐纳善言,文公卒以霸也。(群书治要·新序)
【译文】晋文公在虢地打猎,遇到一位老人,文公问他:“您住在此地也很久了,对虢国的灭亡有什么看法呢?”农夫答道:“虢国国君自己不能决断国事,忠言进谏他又不采纳。自己不能决断而又不重用贤才,这就是虢国灭亡的原因了。”文公听了这话就停止打猎,回到都城,遇见赵衰,就把这事说给他听。(赵衰问道:“现在那个人在哪儿?”文公说:“我没有跟他一起回来。”)赵衰说:“古时候的君子,采纳了一个人的谏言就任用这个人。现在君主您,采纳了人家的建议却把人家甩在一边,可悲啊!这是晋国令人担忧之处啊!”文公于是召见并赏赐了这位老人。从此晋国乐于采纳好的谏言,文公也终于因此而成了诸侯的盟主。
简析韩非子《难一》(节选)
韩非是先秦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提出了法、术、势三者结合的学说,主张君主乘威严之势,操制人之术,以法治天下。
(一)晋文公之赏
晋文公将与楚人战(晋楚城????之战),先招舅犯(晋文公舅父)问对策。
“舅犯曰:‘臣闻之,繁礼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君其诈之而已矣。’”
意思是讲究礼信的君子不会嫌忠信太多,战场上布阵作战,欺诈伪装之术不嫌其多。
又召雍季问。
“雍季对曰:‘焚林而田,偷取多兽,后必无兽;以诈遇民,偷取一时,后必无复。’”
意思是焚烧树林打猎,一时猎取许多野兽,后来就没有兽了;用欺诈的手段对待百姓,苟且得利于一时,以后再也不灵了。
晋文公按照舅犯的策略打了胜仗,回来奖赏功臣,先赏雍季后赏舅犯。群臣向晋文公提议,这样做可以吗?
“文公曰:‘此非君所知也。夫舅犯言,一时之权也;雍季言,万世之利也。’”
“仲尼闻之,曰:‘文公之霸也,宜哉!既知一时之权,又知万世之利也。’”
从历史的角度看,孔子的判断是正确的。
而至于“既知一时之权,又知万世之利。”也只是晋文公先赏雍季之辩的托辞罢了。
“舅犯前有善言,后有战胜,故舅犯有二功而后论,雍季无一焉而先赏。‘文公之霸也,不亦宜乎?’仲尼不知善赏也。”
其实并不是仲尼不知赏罚,而是从晋文公就一时之权与万世之利的分析上判断,认为晋文公应当称霸。
至于为啥先赏功小甚至看似无功的,而后赏真正的谋略者,或许是虚荣心作祟吧。因为大凡是人,都有或明或暗嫉妒的心理。
(二)舜之救败
“历山之农者侵畔,舜往耕马,期年。甽亩正。河滨之渔者争坻,舜往渔焉,期年而让长。东夷之陶者器苦窳,舜往陶焉,期年而器牢。”
意思是历山的农民侵夺田界,舜去那里耕种后,一年,田界恢复了正常,农夫不再相互侵夺。黄河之滨渔夫争执立脚的高地,舜去打鱼后一年,渔夫间先让年长的站好地方了。东方有制造陶器的,陶器质量粗劣而不结实,舜去那制陶一年后,陶器就结实了。
“仲尼叹曰:‘耕、渔与陶,非舜官也,而舜往为之者,所以救败也。舜其信仁乎!乃躬藉处苦而民从之,故曰:圣人之德化乎!’”
仲尼感慨说,耕、渔、陶都不是舜职责范围内的事。而舜去亲力而为,纠正敝病,舜确实是仁者。这是亲自操劳吃苦而百姓也愿意听从啊。所以说,圣人以崇高的德行感化民众!
此所谓于小事中显大能也。如果一个人不足以平小何以为大哉?
“或问儒者曰:‘方此时也,尧安在?’其人(儒者)曰:‘尧为天子。’‘然则仲尼之圣尧奈何?圣人明察在上位,将使天下无奸也。今耕渔不争,陶器不窳,舜又何德而化?舜之救败也,则是尧有失也……”
俗话说鞭长莫及,山高皇帝远。况天子也只双目、两耳,终有不察之微,是士皆可如舜担起己责,而不应全推托于身既无官即可无为。正因为甘于小而善担,方有尧舜之让也。
“赏罚使天下必行之,令曰:‘中程者赏,弗中程者诛’令朝至暮变,暮至朝变,十日而海内毕矣,奚待期年?”
意思是颁布法规让天下人一起来遵守。法规规定,符合法规的奖赏,不符合的处罚。法令在早上下达,下午就有改变。下午下达,第二天上午就有改变。只十天全国都能遵照法令办事了。为何还要等一年?
有法可依,违法必究。在公元前二百多年,就能提出这样的观点,难怪说韩非子的思想为建立封建的中央集权专制统治奠定了理论基础。
《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的译文
晋侯赏从亡者,介之推不言禄,禄亦弗及.推曰:“献公之子九人,唯君在矣.惠,怀无亲,外内弃之.天未绝晋,必将有主.主晋祀者,非君而谁 天实置之,而二三子以为己力,不亦诬乎 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贪天之功以为己力乎 下义其罪,上赏其奸,上下相蒙,难与处矣.“其母曰:“盍亦求之 以死,谁怼 “对曰:“尤而效之,罪又甚焉!且出怨言,不食其食.“其母曰:“亦使知之,若何 “对曰:“言,身之文也.身将隐,焉用文之 是求显也.“其母曰:“能如是乎 与女偕隐.“遂隐而死.
晋侯求之不获,以绵上为之田.曰:“以志吾过,且旌善人.“
译文:晋文公赏赐跟从他逃亡的人,介之推不谈爵禄,爵禄也没有轮到他.介之推说:“献公的儿子九人,只有国君在世了.惠公,怀公没有亲人,国内外都厌弃他们.上天没有断绝晋国的后嗣,一定会有君主.主持晋国祭祀的人,不是国君是谁 实在是上天立的他,而那几个人以为是自己的功劳,不是骗人吗 盗窃别人的财物,还叫他做小偷,何况窃取上天的功劳当作自己的功劳呢 下面的人赞美他们的罪过,上面的人奖励他们的欺诈,上下相互欺骗,就难以和他们相处了.“他的母亲说:“何不也去请求爵禄 就这样死了,怨谁 “介之推回答说:“明知是错误而效法它,罪过更要加重了.而且我发出过怨言,不吃国君的俸禄.“他的母亲说:“也要让国君知道这件事,怎么样 “介之推回答说:“言语,是身上的装饰品.身子将要隐藏,哪里还要用盲语去装饰它 这样做,就是为了显露自己了.“他的母亲说:“能够象你说的这样去做吗 我和你一块儿隐居.“于是母子俩隐居到死.晋文公寻找他没有找到,就以绵上作为介之推的封地,说:“以此铭记我的过失,并且表彰善良的人.“
求助:《晋文公乐纳善言》译文及鉴赏~~~非常紧急~~
晋文公到故虢国的地界打猎,遇到一位老人,便问:“虢地存在虢国已经很久了,您先这里生活这么长时间,对虢的灭亡一定有些看法吧!”老人说:“虢国君不能决断,又不能听从规谏,自己不能无能又不善于用人,这就是虢国灭亡的原因。”晋文公马上结束了田猎,遇到大臣赵衰,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赵问:那个人呢?晋文公说:我没叫他来啊!赵感叹到:“过去的君子们,听从别人的劝告还要重用给自己劝告的人,现在的君子,只听从劝告,却把提意见的人甩在了一边。”文公马上召来那个老人,因为这晋国上上下下都踊跃的提个各种各样的意见,文公一次儿称霸。
1.作为一个君主或领导者,应该知人善任。
2.要确立奖赏制度,这样才能激励其他的人。
成语典故心解之九十:晋文公论赏
【原文】
(晋文公)行赏,狐偃为首。或曰:“城濮之事,先轸之谋。”文公曰:“城濮之事,偃说我毋失信;先轸曰‘军事胜为右’,吾用之以胜。然此一时之说,偃言万世之功,奈何以一时之利而加万世功乎?是以先之。”
《史记·晋世家》
【大意】
城濮一战取得胜利后,晋文公开始封赏有功人员,把狐偃列为头功。对此有人持不同意见,跟晋文公说:“城濮这一仗,您主要采用的是先轸的计策,应该算先轸为头功才对。”晋文公说:“城濮这一仗呀,狐偃劝我不要失信;先轸则说打仗的最终目的就是取得胜利。听了他的话,我取得了胜利。可是,先轸所说仅仅是局部的,狐偃所言才能使我建立长久的功业。我怎么能把局部的胜利放在长久功业的上面呢?所以我把狐偃放在首功的位置上。”
这个典故,是太史公司马迁写得比较一塌糊涂的一段故事。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晋文公赏赐的概念不清楚,你是赏赐这次城濮战役作战的有功者呢,还是对国家宏观设计的有功者?如果是前者,那么这次战斗胜利主要是听了先轸的一句话,头功应该归先轸所有;如果是后者,那么对国家有过宏观建议的,绝不仅仅是狐偃一人,赏了狐偃,其他人怎么办?晋文公错就错在了他把两件事放在一块儿办了,在逻辑上这叫做“偷换概念”。
二、晋文公作为一代大国的国君,也有“灯下黑”的时候。即使狐偃和先轸都搅合在一块儿封赏,也不应该用这种混合的排列法,而应该各排各的。一个国家要想走向辉煌、要想成就万世大业,就必须尊重那些高屋建瓴、纵横捭阖的宏观战略家;可是,战略家只能坐在屋子里运筹帷幄、纸上谈兵,而真正把那些虚化的战略愿景变成现实,还必须有战术家在前线真枪实砍地浴血作战。战略家与战术家,只是根据擅长的不同分工,不存在高低、贵贱之分。
这段典故中的城濮一战,晋、楚两军毕竟是敌对的零和关系,你死我活。在这种情况下,狐偃强调的所谓“守信”与“失信”显然已经不是重中之重,头等大事就是消灭敌人,夺取胜利。所以晋文公身边光有狐偃,并不能称雄于春秋,还有必须一大批先轸这样的实干家才行。
《《晋侯赏从亡者》》古诗原文及翻译
作者:
原文
晋侯赏从亡者,介之推不言禄,禄亦弗及。推曰:“献公之子九人,唯君在矣。惠、怀无亲,外内弃之。天未绝晋,必将有主。主晋祀者,非君而谁?天实置之,而二三子以为己力,不亦诬乎?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贪天之功以为己力乎?下义其罪,上赏其奸,上下相蒙,难与处矣。”其母曰:“盍亦求之?以死,谁怼?”对曰:“尤而效之,罪又甚焉。且出怨言,不食其食。”其母曰:“亦使知之,若何?”对曰:“言,身之文也。身将隐,焉用文之?是求显也。”其母曰:“能如是乎?与汝偕隐。”遂隐而死。
晋文公求之不获,以绵上为之田,曰:“以志吾过,且旌善人。”
选自《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译文
晋文公赏赐跟从他逃亡的人,介之推不谈爵禄,爵禄也没有轮到他。介之推说:“献公的儿子共九人,现在只有国君在世了。惠公、怀公没有亲人,国内外都厌弃他们。上天没有断绝晋国的后嗣,就一定会有君主。主持晋国祭祀的人,不是国君是谁?实在是上天立的他,而那几个人以为是自己的功劳,不是骗人吗?盗窃别人的财物,还叫他做小偷,何况窃取上天的功劳当作自己的功劳呢?下面的人赞美他们的罪过,上面的人奖励他们的欺诈,上下相互欺骗,就难以和他们相处了。”他的母亲说:“何不也去请求爵禄?就这样死了,怨谁?”介之推回答说:“明知是错误而效法它,罪过更要加重了。而且我发出过怨言,不吃国君的俸禄。”他的母亲说:“也要让国君知道这件事,怎么样?”介之推回答说:“言语,是身上的装饰品。身子将要隐藏,哪里还要用言语去装饰它?这样做,就是为了显露自己了。”他的母亲说:“能够像你说的这样去做吗?我和你一块儿隐居。”于是母子俩隐居到死。
晋文公寻找他没有找到,就以绵上作为介子推的封地,说:“以此铭记我的过失,并且表彰善良的人。”
注释
晋侯:指晋文公,即重耳。
介之推:晋文公臣子,曾割自己腿上的肉以食文公。
献公:重耳之父。
二三子:各位,几个人。指跟随文公逃亡的人。子是对人的美称。
蒙:欺骗。
怼:怨恨。
尤:责备,谴责。
食:第一个是动词,第二个是名词,指俸禄。
文:装饰。
绵上:古地名,春秋晋地,今山东省介休东南。
义:动词,赞美
高中课本《齐恒晋文公之事》 翻译
齐宣王问(孟子)说:“齐桓公、晋文公(称霸)的事,(我)可以听听吗?” 孟子回答说:“孔子的学生中没有称道齐桓公、晋文公的事情的,因此后世失传了。我没有听说过这事。(如果)一定要说,那么还是说说行王道的吧。” (齐宣王)说:“要有什么样的道德,才可以行王道以统一天下呢?” (孟子)说:“安抚老百姓而称王天下,便没有什么人能抵御他了。” (齐宣王)说:“象我这样的人,能够安抚老百姓吗?” (孟子)说:“可以。” (齐宣王)说:“根据什么知道我可以做到呢?” (孟子)说:“我听胡龁说:‘您坐在大殿上,有个人牵牛从殿下走过。您看见这个人,问道:“牛(牵)到哪里去?”(那人)回答说:“准备用它来祭钟。”大王您说:“放了它!我不忍看它那副恐惧发抖的样子,就这样没有罪过而走向受刑的地方。”(那人问)道:“那么,废弃祭钟的仪式吗?”你说:“哪能废呢?用羊来换它吧。”’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 (齐宣王)说:“有这事。” (孟子)说:“这样的心就足以行王道以统一天下了。老百姓都以为大王是吝啬。我确实知道您是出于一种不忍的同情心。” (齐宣王)说:“是的,的确是这样(对我误解)的百姓。齐国虽然土地狭小,我怎么至于吝惜一条牛?就是不忍看它那副恐惧发抖的样子,毫无罪过而走向受死的地方,所以用羊去换它。” (孟子)说:“你不要对百姓说您吝啬而感到奇怪。以小换大,他们怎么知道其中的意思呢?您如果不忍看它无罪而走向死地,那么,牛和羊又有什么区别呢?” 齐宣王笑着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呢?(我也说不清楚),我(的确)不是吝惜钱财而以羊换掉牛的,(这么看来)老百姓说我吝啬是理所应当的了。” (孟子)说:“没有关系,您这样做正体现了仁爱之道,(原因在于您)看到了牛而没看到羊。有道德的人对于飞禽走兽:看见它活着,便不忍心看它死;听到它(哀鸣)的声音,便不忍心吃它的肉。所以君子把厨房建得远远的。” 齐宣王高兴了,说:“《诗经》说:‘别人有什么心思,我能揣测到。’——说的就是先生您这样的人啊。我这样做了,回头再去想它,却想不出是为什么。先生您说的这些,对于我的心真有豁然开郎的作用啊!这种心之所以符合王道的原因,是什么呢?” (孟子)说:“(假如)有人报告大王说:‘我的力气足以举起三千斤,却不能够举起一根羽毛;(我的)眼力足以看清鸟兽秋天新生细毛的末稍,却看不到整车的柴草。’那么,大王您相信吗?” (齐宣王)说:“不相信。” “如今您的恩德足以推及禽兽,而老百姓却得不到您的功德,却是为什么呢?这样看来,举不起一根羽毛,是不用力气的缘故;看不见整车的柴草,是不用目力的缘故;老百姓没有受到受护,是不肯布施恩德的缘故。所以,大王您不能以王道统一天下,是不肯干,而不是不能干。” (齐宣王)说:“不肯干与不能干在表现上怎样区别?” (孟子)说:“(用胳膊)挟着泰山去跳过渤海,告诉别人说:‘我做不到。’这确实是做不到。为长辈按摩一下肢体,告诉别人说:‘我做不到。’这是不肯做,而不是不能做。大王所以不能统一天下,不属于(用胳膊)挟泰山去跳过渤海这一类的事;大王不能统一天下,属于对长辈按摩肢体一类的事。尊敬自己的老人,进而推广到尊敬别人家的老人;爱护自己的孩子,进而推广到爱护别人家的孩子。(照此理去做)要统一天下如同在手掌上转动东西那么容易了。《诗经》说:‘(做国君的)给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作好榜样,推广到兄弟,进而治理好一家一国。’——说的就是把这样的心推广到他人身上罢了。所以,推广恩德足以使天下安定,不推广恩德连妻子儿女都安抚不了。古代圣人大大超过别人的原因,没别的,善于推广他们的好行为罢了。如今(您的)恩德足以推广到禽兽身上,老百姓却得不到您的好处,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称一称,才能知道轻重;量一量,才能知道长短,事物都是如此,人心更是这样。大王,您请思量一下吧! “还是您发动战争,使将士冒生命的危险,与各诸侯国结怨,这样心里才痛快么?” 齐宣王说:“不是的,我怎么会这样做才痛快呢?我是打算用这办法求得我最想要的东西罢了。” (孟子)说:“您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可以听听吗?” 齐宣王只是笑却不说话。 (孟子)说:“是因为肥美的食物不够吃呢?又轻又暖的衣服不够穿呢?还是因为各种色彩不够看呢?美妙的音乐不够听呢?左右受宠爱的人不够用呢?(这些)您的大臣们都能充分地供给,难道大王真是为了这些吗?” (齐宣王)说:“不是,我不是为了这些。” (孟子)说:“那么,大王所最想得到的东西便可知道了:是想开拓疆土,使秦国、楚国来朝见,统治整个中原地区,安抚四方的少数民族。(但是)以这样的做法,去谋求这样的理想,就象爬到树上去抓鱼一样。” 齐宣王说:“象(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孟子)说:“恐怕比这还严重。爬到树上去抓鱼,虽然抓不到鱼,却没有什么后祸;假使用这样的做法,去谋求这样的理想,又尽心尽力地去干,结果必然有灾祸。” (齐宣王)说:“(这是什么道理)可以让我听听吗?” (孟子)说:“(如果)邹国和楚国打仗,那您认为谁胜呢?” (齐宣王)说:“楚国会胜。” (孟子)说:“那么,小国本来不可以与大国为敌,人少的国家本来不可以与人多的国家为敌,弱国本来不可以与强国为敌。天下的土地,纵横各一千多里的(国家)有九个,齐国的土地总算起来也只有其中的一份。以九分之一(的力量)去使九分之八(的力量)降服,这与邹国和楚国打仗有什么不同呢?还是回到根本上来吧。(如果)您现在发布政令施行仁政,使得天下当官的都想到您的朝廷来做官,种田的都想到您的田野来耕作,做生意的都要(把货物)存放在大王的集市上,旅行的人都想在大王的道路上出入,各国那些憎恨他们君主的人都想跑来向您申诉。如果象这样,谁还能抵挡您呢?” 齐宣王说:“我昏乱糊涂,不能做到这一步。希望先生您帮助我(实现)我的志愿。明白地教导我,我虽然不明事理,请(让我)试着这么做做看。” (孟子)说:“没有长久可以维持生活的产业而常有善心的,只有有志之士才能做到,至于老百姓,没有固定的产业,因而就没有长久不变的心。如果没有长久不变的善心,(就会)不服从约束、犯上作乱,没有不做的了。等到(他们)犯了罪,随后用刑法去处罚他们,这样做是陷害人民。哪有仁爱的君主掌权,却可以做这种陷害百姓的事呢?所以英明的君主规定老百姓的产业,一定使他们上能赡养父母,下能养活妻子儿女;年成好时能丰衣足食,年成不好也不致于饿死。然后督促他们做好事。所以老百姓跟随国君走就容易了。如今,规定人民的产业,上不能赡养父母,下不能养活妻子儿女,好年景也总是生活在困苦之中,坏年景免不了要饿死。这样,只把自己从死亡中救出来,还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讲求礼义呢?大王真想施行仁政,为什么不回到根本上来呢?(给每家)五亩地的住宅,种上桑树,(那么)五十岁的人就可以穿上丝织的衣服了;鸡、狗、猪这些家畜,不要失去(喂养繁殖的)时节,七十岁的人就可以有肉吃了;一百亩的田地,不要(因劳役)耽误了农时,八口人的家庭就可以不挨饿了;重视学校的教育,反复地用孝顺父母,尊重兄长的道理叮咛他们,头发斑白的老人便不会再背着、顶着东西在路上走了。老年人穿丝衣服吃上肉,老百姓不挨饿受冻,这样如果还不能统一天下,那是没有的(事情)。”
《韩非子 难一》中“晋文公之赏”的译文
晋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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